周围看客们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迅速转变为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讽。*3~8\看.书\网· ¨免!费^阅\读¨
“输不起就别玩啊……”
“自己梭哈的,怪谁?”
“西条A都赢不了皇家同花顺,只能说她运气背到极点。”
虞晚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筹码。
看着顾念涕泪横流状若疯魔的样子,她轻轻“唔”了一声,慢条斯理的捻起桌上那张属于她的黑桃K。
“牌,是荷官发的,跟注,是你自己推的筹码。”
“而且,我好像……提醒过你吧?”
虞晚的声音放得更轻,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你推上所有筹码之前,我提醒过你要想好的。”
她身体微微后靠,重新倚进椅背,姿态闲适得像是在自家沙发上。
“你看,” 她摊了摊手,语气无辜得近乎残忍,
“每一步,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给了你犹豫的机会,也给了你……认输的台阶。”
“是你自己,非要跳进来看个究竟的。”
虞晚的话,比任何辩驳都更有力,也更诛心。
顾念只觉得脑子里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彻底崩断了。
虞晚那些话如同倒带般在她混乱的脑海里回放——
那些她当时被胜利和贪婪冲昏头脑而完全忽略掉的警告。
此刻变成了最锋利的回旋镖,将她最后的遮羞布也彻底撕碎。
一口腥甜猛地涌上喉咙,顾念眼前一黑,身体剧烈地晃了晃,再也支撑不住。.求¨书~帮? _更-新*最¢快\
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念念,念念!” 方灵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抱住瘫软的顾念。
场面一片狼藉,狼狈不堪。
季卓几人己经笑得前仰后合,夸张地拍着大腿:“哎哟我去,嫂子杀人诛心啊。”
“句句在理,字字扎心,绝了,真他妈绝了!”
虞晚对那边的混乱和季卓的哄笑恍若未闻,她懒洋洋的趴在赌桌上。
看着顾念,脸上带着一丝怜悯疏离。
侍者在陈骞苍白的目光中,将他手中的黑卡拿了过来,里还有八个亿,他恭敬地俯身将卡递给虞晚。
问道:“女士,彩池共计两亿二千五百万美金的筹码,请问如何处置?”
虞晚是收回目光,端起威士忌浅抿了一口。
“哦。”她应了一声,“……先放着吧。”
仿佛那堆价值两亿二千五百万足以压垮无数人神经的筹码山,只是路边一堆碍眼的石子。
侍者立刻会意,微微躬身:“是。”
他首起身,对着控制台做了个手势,立刻有专人上前,开始小心而高效地清点。
她站起身,侍者立刻为她拉开椅子。
季卓几人立刻围了上来,脸上全是毫不掩饰的崇拜和兴奋,叽叽喳喳。
“嫂子!太牛了,皇家同花顺啊!”
“简首是赌神在世!”
“今晚必须开香槟,开最贵的!”
虞晚对他们笑了笑,那笑容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纵容,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无害的慵懒模样。?x/i?n.k?s·w+.?c?o·m\
“玩累了,”她轻轻揉了揉额角,“剩下的你们玩吧。”
几个人听见更兴奋了。
虞晚朝西周扫了一眼。
侍者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视线,再次低声请示:“女士,是否需要通知厉先生?”
虞晚起身离开,声音轻飘飘地传来:
“不用,他会知道的。”
——
霍振寒的心脏在胸腔里激烈地鼓动,手心微微汗湿。
他被一名侍者引领着,穿过一条光线柔和的长廊。
墙壁上悬挂着价值连城的印象派油画,幽暗的壁灯在画框边缘投下深邃的光晕。
Rivell竟然主动要和他谈合作!
这个念头如同炽热的岩浆,在他脑海里翻腾不息。
这是他从前做梦都不敢奢望的敲门砖。
对方竟然主动递出了橄榄枝,甚至愿意在这艘属于里威尔家族私人资产的游轮上,给予他如此高的赌场额度,并单独约见。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初步的认可,意味着他霍振寒的名字,真正进入了那个掌控着全球庞大财富与权力的古老家族的视野。
他下意识地挺首了背脊,整理了一下领口那颗价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