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女儿何小曼在白茵茵屋里睡觉,两个人便进了何向东和何翠翠的房里找刺激。
而屋里正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两个人,却不知道门外此时——
何翠翠眸子发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嘴唇己经被她自己咬出了血印,眼泪成串成串的在脸上爬着。
听着屋内两人那恶心的声音,还有对她们家的算计,她的指甲盖死死掐进掌心。
何翠翠血涌上头,提着手里的砍柴刀,便朝锁着的房门劈了过去……
“轰隆——”,门开了,何翠翠攥着砍柴刀站在门槛上。
夕阳余光从大开的门照进屋里,白茵茵雪白的膀子从正搭在陈向东汗津津的背上。
地上团着的靛蓝上衣和碎花裙子还是昨天何翠翠一大清早去河边洗的。
白茵茵尖叫一声,扯过床脚的薄被盖住身子,陈向东慌慌张张找衣服穿。
何翠翠喉咙有些反胃,差点吐出来。
她实在忍不住联想,想那过去的五年,这两人在她炕上滚过多少次?
“翠翠你听我说——“
勉强提上裤子的陈向东想去抓她的手,却被何翠翠手里提起的柴刀刀锋逼得倒退两步。
这柴刀,何翠翠天天用它砍柴给白茵茵烧水,利得很。
白茵茵见状,小心翼翼的出声。
“翠翠,你把刀放下好不好,我们……我们可以解释的……”
白茵茵的话音未落,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房内崩裂开来……
“啊啊啊啊啊——我的腿!”
“茵茵!茵茵你还好吗?!何翠翠——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