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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顾喝酒,很庆幸从此不受常艳的tio教了,再不用和她打嘴仗了,从小到大,她这个人和我是“水火不容”,我看了她一眼,皱着眉头喝啤酒。
“你女朋友这么乖巧,怎么不说话?”常艳看我不接她的话,转向牛津。
“不是我女朋友,是同学,高中同学。”牛津看了一眼梅熙说。
“常艳可是我的女朋友,也是高中同学。”梁超嘿嘿笑着说。
“是你的,我又不抢,我躲都来不及。”我哼哼着说。
“瞧你那德行,也只有对那谁温柔过。”常艳这个破嘴严重漏风,补都没法补。
“梁超,你管好你老婆,好好说话。”我和梁超干了一杯。
“牛津,你这舍友在你们宿舍还排值日吗?”梅熙问了一句和现场毫无关系的话。
“怎么了?”牛津拿了一烤串递给梅熙说:“你看出什么来了?”
“没什么,我就觉得他不食人间烟火。”梅熙低低地说,声音很小,可是还是被所有人听见了。
我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仰起脖子灌酒,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一下,伴随着几声咳嗽,没有忍住就笑了起来。
,他们三个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只有梅熙一个人不解地看着我们,好像在看一群生猛的动物似的。
牛津拉起他的小女朋友和我们告辞,那女孩竟然傻傻地和我们拥抱告辞,仿佛她就是人间烟火。
我们三个也要分别了,临走时常艳非常严肃地对我讲了一通人生哲理。
她说:“江继名,人各有志,我觉得二哥和云霞能走到一起我们应该理解和支持。”
她没有忘记教训我:“我们曾经是那么要好的朋友,那么纯洁的友谊,可是再好的宴席都有它结束的时候。”
“如果能够正确地对待我们的学生时代,什么事都是可以放下甚至重新开始的,你说是吗?”
“上了大学,等于是走上了社会,我们都应该成熟起来,人生的变数非常多,书上都是这么写的,那肯定有他存在道理。”
梁超也说教我,好像我犯了不可饶恕的天条。
“我也没有做过什么啊?怎么会引起你们这么强烈的反应?”我反问道。
有时候有些事,自己消化比别人训导或者开导更加见效。
我的烦恼,终究是要封存的,因为后面的路,也许会有更多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