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自己坚决不收,便是不给对方面子,只得收下。
这时,穆弘道:“师父,此去江州颇有坎坷,有徒儿带路也可省事,就让徒儿陪您一起去吧!”
“家中尚有太公需要照看,你就不必随我前去了。”
“老朽身体硬朗得很,只管让弘儿陪教师前去便是。”
“阿爹说的是,他身体康健,何况尚有小弟和众庄客在家照料,无须担忧。就让徒儿陪您一起去吧。”
“如此,那便麻烦你了。”
“师父说的哪里话?师父的事,便是徒儿的事。能为师父效力,徒儿万分荣幸。”
当下穆弘命庄客收拾了包袱,牵了匹马,跟着林冲向浔阳江畔出。没过多久,两人便来到江边。
林冲问道:“听闻此地有一专干船上劫财的勾当,号称‘船火儿’的汉子,你可识得此人?”
穆弘答道:“徒儿知晓,此人名叫张横,有个兄弟名叫张顺,两人水下功夫了得。与我兄弟二人同为江州三霸之一。”
“江州三霸!”
听得林冲语带不屑,穆弘但觉脸红,连忙道:“都是江湖间胡乱传的,师父面前,徒儿这三脚猫还说什么江州三霸之一,实在惭愧!”
林冲又问道:“那张横谋财可曾害命?”
“这个却有耳闻。早年间他与张顺两兄弟一起时,虽也谋财但不害命。不知怎地他兄弟去了江州做卖鱼牙子,留下他一人在此跑些私商,偶尔也做些无本的买卖。”
林冲一听心下大怒,道:“江州三霸,哼!那催命判官李立在那揭阳岭上开了个黑店专干麻翻人谋财害命的勾当;这船火儿张横在这浔阳江上专干船上劫财害命的勾当;只是不知,你兄弟二人却又是如何害人?”
穆弘大惊,连忙道:“师父明鉴,小徒以往虽然仗着拳脚在揭阳镇横行,但却从未干过谋财害命那等勾当。一来小徒家资颇丰,不缺钱财;二来小徒有家有室,如何肯做那等亡命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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