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听林冲如此言说,又将拿出的银子放了回去。
“好了,好了!莫生气,不然我将这坛酒请你们吃了。”
三人听了脸色又是一变,那汉子口中却道:“店中有的是酒,哪个稀罕你来请!”
“既然你不吃我便吃了!”
说完,林冲端起碗来喝了一口,只是存在口中却不下咽,拿起筷子便要吃牛肉,却佯作脑袋一晕,口道:“这酒怎地如此厉害,只一口便上头了?”话毕,掩面趴在桌子上。
“客官,客官你怎么了?”
“大哥,你看他是真的晕过去了?”
那汉子过来拍了拍林冲后背道:“应该不假,我们的蒙汗药厉害得很,只一口便可让他不省人事。”
说完,那汉子又笑道:“嘿嘿任你奸诈似鬼,还不是着了老子的道。若不是看你一身健壮,恐敌不过,刚才老子就带着兄弟动手把你剁了。嘿嘿,如此重的包袱,里面定然放了不少钱财。兄弟们,我们要大财了!”
说着,那汉子欣喜地伸手去拿林冲包袱。
却不防,右手刚摸到包袱,手腕便被一大手捏住,大汉顿觉右手没了力气。
“啊?原来你没晕!”那汉子吃了一惊,左手做拳,当面向林冲打来。
林冲不屑地笑了笑,一把抓住他的拳头,言道:“我林冲最恨尔等谋财害命之辈,今日被我撞见,定不能轻饶了你们。”
说着,一脚蹬在那汉子肚子上,只将其蹬飞了出去,后方的桌椅俱被砸了个粉碎。
这时,刚刚从惊变中反应过来的两个小厮过来帮手,被林冲两脚踢翻在地。
“好汉饶命!”那汉子见林冲三拳两脚打翻了自己兄弟,威风凛凛地向他走来,顾不得身上疼痛,连忙讨饶。
“饶你不得!”
林冲一把揪住那汉子领口,左右开工,十几个耳光扇了下去,只将那大汉扇的眼冒金星,口鼻流血。
“这几个耳光算是为那些死在尔等手里的冤魂讨些利息!说,你等在此开这黑店,究竟害了多少性命!”
“好汉饶命,好汉不要再打了!小人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错在哪里?”
“小人不该开黑店,不该害人性命,更不该让他俩给好汉爷下蒙汗药。”这时,那俩小厮正颤抖着躲在一边,听到那汉子提及他们,脸上惶恐之色更浓。
不过,林冲却没理那两个小厮,而是一把将提溜在手的汉子丢到地下,随即四平八稳地坐回座位,这才开口道:“嗯,态度还算不错,说吧,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此开黑店?”
“好汉明鉴,小人名叫李立,在此开店原本是为那些在浔阳江上跑货的私商们提供些酒食,偶尔看到有些有钱的主顾,却也会干些勾当,好汉爷勿怪,好汉爷饶命呀!”
“你倒实诚,以后千万别再做这种勾当,否则我见你一次便打一次。”
“是是小人遵命!”
“给我准备些酒食去,这次可不要再加料了!”
“好汉爷明察,再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了。”说完,李立亲自跑到厨房又抱出一坛酒,自个先倒了一碗,一饮而尽,随后又拿了双筷子,将桌上牛肉吃了一片。最后又倒了一碗双手为林冲奉上。此时,那两个小厮却还躲在一旁瑟瑟抖,不敢动弹。
林冲接过李立奉上的一碗酒,闻了一闻,确定里面没有蒙汗药,这才一口喝了。
“哈哈,这酒虽然无味之极,不过刚才打你一番却费了些力气,口中干渴,正好润喉。”
吃饱喝足后,林冲故意对躲在角落里的李立道:“李立你且过来,我来问你,这里距离江州城还有多远?我到那江州城中有要事要办。”
“好汉,过了这揭阳岭,下面有一揭阳镇,过了揭阳镇便是浔阳江,顺着水路,一路便可到江州城。好汉若现在出,明日下午便可到江州城。”
“好,你且好自为之,林冲这便去也!”说罢,林冲拿了包袱长枪,出店而去。
林冲心道,我已说出自个去处,那李立定然会拉上他的大哥混江龙李俊,再纠结一伙人前来寻仇。如此正好免得我四处去寻,平百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