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培养妾身琴棋书画为将来做准备,最近还找来青楼歌姬,专门教授妾身取悦男子之道。”
“你家为了摆脱商贾贱籍,还真是用了不少心思。”苏文感叹。你是商户之女早说啊,别人瞧不起商户,本公子可是很重视的。
“家父也是不得己。”秦卿儿一声叹息,“商贾是世代贱籍,就连普通农户都敢瞧不起我们。官家就更不用提了,家父在那些士绅面前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不敢穿绫罗绸缎,不敢吃好的,商贾在这个世上可以说是处处受制。”
“你说的倒是事实。”
“虽然秦家产业很大,但只要县令一句话,就能让秦家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所以家父不得不为秦家的未来早做打算。”
“你家是经营什么的?”苏文问道。
“秦家是经营粮米的大商户,商铺遍布江南。”秦卿儿道。
“你家是粮商?”苏文眼睛亮了。民以食为天,粮食在古代、在任何时候,都是最重要的物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在战争年代粮食更是重中之重。
自己以后想当一方霸主、诸侯,有一个大粮商做后援,简首再美妙不过了。
可怜又可笑的士农工商等级制度,竟然把一个粮商逼迫到如此地步。挖空心思让自己的女儿,出来钓一个秀才当金龟婿。
此时他不由得想起了赵家,赵家也是商户,竟然逼得自己和赵家退婚。
虽然原主的确不值得赵家投资,但最后的结果就是,赵家亏到姥姥家了。
“是的。”秦卿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