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迪克，恶狠狠的开口：“你觉得我会信几分？”

迪克也被他激起火气：“这不是表演秀！这是合理的推测，杰西卡现在不在我们身边，如果她跟着艾拉出了意外怎么办！”

杰森冷笑：“怎么？忘记她是为什么要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对她来说就算是跟着艾拉出意外都要比留在这里好。”

“还是说你有什么办法？”他首起身：“现在就能赶到她身边？去从大魔王艾拉身边解救出‘公主’？亦或者现在立刻马上对她说——”

杰森表情夸张的比划了一下动作：“天哪，杰西卡，你最好的朋友，你最信任的家人——你猜怎么着？我们这群成天想东想西的蝙蝠经过讨论觉得艾拉是一个超级邪恶，会对你进行洗脑的超级大坏蛋，现在我们就要把你从她的身边夺走！”

“难不成你指望她回答你——”他夹了一下声音，调整出一副惊喜的表情：“天啊迪克，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我最好的朋友，我最信任的家人艾拉原来是——个超级邪恶的大坏蛋！”

杰森哥俩好的搂住了迪克的肩膀，表现出一副感动的模样：“我太感谢你了迪克！你拯救了我！”

迪克的表情凝固了。

杰森冷笑一声后面无表情的松开迪克：“说啊。”

他毫无诚意的开口：“去说啊，你看她是信你的话还是信我是蝙蝠侠。”

“哦，我忘了。”杰森再次扬起一抹假惺惺的微笑：“她离开这里并再也不会回来了。”

迪克的神色扭曲了一秒，哑口无言的闭上了嘴。

“先生们，恕我打断一下。”

阿福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所有人的争论：“有谁能告诉我杰西卡少爷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

他迟疑了一下询问道：“你们说的‘她’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阿福的视线在所有人的脸上停留了一下，最后担忧的看了一眼布鲁斯后才收回视线。

“昨天晚上……”迪克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空气。

他泄了气一样的佝偻着身体：“昨天晚上我们因为一些情况得知了杰西卡是一个……一个女孩。”

即使己经有所猜测，但阿福依旧被这条惊人的消息重重锤到了心脏，他猛地转头看向布鲁斯，布鲁斯脸上没有神情，但熟悉他一切的阿福一眼就明白迪克说的是真的。

他慢慢后退一步，失神的喃喃自语道：“原来，原来是这样……这样一切就说的通了，这样一切就说的通了。”

阿福捂住脸了几秒钟，随后深吸一口气放下手：“上帝啊。抱歉，我失态了。”

他调整了一下表情抬起头看向布鲁斯，语气笃定的询问道：“布鲁斯老爷，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所有人一惊，瞬间都看向了布鲁斯。

布鲁斯的表情不对。

他太沉默了，沉默的就仿佛——

提姆扑到布鲁斯面前紧紧抓住他：“布鲁斯？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布鲁斯垂下眼没有说话。

但所有人知道，他默认了。

提姆颓废的后退了一步，他捂住脸：“不不不，老天啊。这对杰西卡……这也太残忍了。”

迪克艰难的询问道，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布鲁斯：“布鲁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们？”

达米安同样死死的盯着布鲁斯，他语气焦急的开口：“父亲！我们可以保守秘密，我们有能力保护杰西卡，我们需要知道真相！”

布鲁斯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将视线转向杰森，声音低沉的询问：“杰森，你都知道些什么。”

所有人如同忽然惊醒一般，眼睛紧紧盯着杰森。

布鲁斯的视线一刻都没从杰森身上离开。

在他还停留在梦境时，他的注意力就持续的停留在杰森的身上，隐晦的打量着他的神情。

无数庞大而又复杂的思绪不断的在他的脑海里盘旋，杰西卡是如何离开的，她究竟付出了何等代价，这会对她造成怎样的伤害——

不。

其实他己经知道答案了。

在杰西卡说出“重生之路”的瞬间，杰森的表情己经告诉他答案了。

布鲁斯的拳头用力握紧，随后又无力的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