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飞,你又输了!”
阳光洒在精神病院的庭院里,池秋莹和李毅飞正玩得不亦乐乎。+秒.章-节?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她站起身来,仰头望向天空,湛蓝的天幕上飘着几朵白云,精神病院的天空总是这样晴朗。
忽然,池秋莹像是想起了什么,歪着头问道:“对了,林七夜呢?”
李毅飞的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地回答:“院长有事,刚刚走了...”
什么“刚刚走了”,明明在他们开始玩游戏前就不见人影了。李毅飞急忙向阿朱使了个眼色,阿朱立刻会意,用牙签插起一块水果递到池秋莹嘴边。
池秋莹别过脸去,突然明白了什么。“好啊,你们原来是一伙的!”她气鼓鼓地跺脚。
林七夜这是要把她关在精神病院!
与此同时,精神病院外。林七夜刚刚破解了一起离奇案件,正倚靠在驾驶室旁,锐利的目光扫过鱼贯而出的乘客们。他的精神力如蛛网般展开,仔细搜寻着每一个可疑的身影〔贝尔·克兰德〕必须找到。
驾驶室的门突然打开,安卿鱼脱下了那件布满血痕的黑色风衣,换上一件干净的白衬衫走出来。黑框眼镜后的双眼平静如水,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高中生。
“真的不考虑加入守夜人?”林七夜开口道,“你这次立了大功,高层不会追究之前的事。”
安卿鱼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我只是一个喜欢解剖尸体的疯子,守夜人不适合我。”
“守夜人里的疯子也不少。”
“我不信任他们。”安卿鱼摇头,“不过这次多谢你网开一面,我欠你个人情。”说完,他挥挥手融入人群,消失在人流中。
当林七夜走下飞机时,救护车己经全部撤离,喧嚣的机场重归寂静。
......
沧南市外的高速公路上,一辆古朴的马车以惊人的速度飞驰,轻松超越了一辆保时捷。-n^i?a′o^s/h^u_w/.¢c_o/m¢赶车的书童调皮地朝后方做了个鬼脸。
这辆马车如同幽灵般时隐时现,穿过其他车辆却无人察觉,连监控都无法捕捉它的踪迹。
叮铃铃——
书童掏出手机,听完电话后表情古怪:“夫子,叶司令让我们回去。”
车厢内传来陈夫子不满的声音:“刚出来又要回去?把电话给我。”
片刻沉默后,陈夫子沉重的声音传出:“调头,回沧南。”
......
“今日凌晨,强台风登陆东海沿岸,海浪高度己达30米,创二十年来新高。气象台发布红色预警,请沿岸居民立即撤离...”
吴湘南正专注地看着新闻,画面突然切换成《音域访谈》。他转头瞪向拿着遥控器的红缨。
“看什么看?”红缨理首气壮地叉腰,“看大明星不比看新闻有意思多了?”
“我要看台风预警!”
“就不换!”
一旁的冷轩默默擦拭着手枪,司小南困倦地打着哈欠。温祈墨和林七夜则坐在鸟笼旁喂食。
“秋莹去淮海玩多久了?还没回来?”温祈墨问道。
林七夜垂下眼眸,轻声道:“她...想多玩几天,怎么了?”
“没事,就是昨天你去破案时,〔假面〕小队的队长来找过秋莹。”
王面?他来找秋莹做什么?林七夜眉头微蹙,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了力道。
鸟食在他掌心碎成齑粉,他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转移话题道:“这就是〔灾厄之鸦〕?”
笼中的乌鸦通体漆黑如墨,羽毛泛着幽暗的光泽。最诡异的是那双眼睛——苍白一片,没有瞳孔,只有森然的眼白。*6′1·看~书,网· ?免\费\阅?读\
“没错。”
温祈墨点头,“这种有生命的禁物在大夏极为罕见。据说只有上京、广深、淮海这些一线城市才有〔灾厄之鸦〕坐镇。”
林七夜一怔:“沧南只是个二线城市...”
“不清楚缘由。听说是当年队长调任时带来的。”
温祈墨将鸟食投入笼中,“它能预知城市短期内的大灾。若有危险临近,就会提前示警。”
“它叫过吗?”
“至少我来沧南后从未听过。”温祈墨顿了顿,声音低沉,“但愿永远不要听到...”
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陈牧野走了出来。他环视众人:“无聊吗?”
大家面面相觑,红缨则拼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