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阳看了儿子一眼也不再看了,儿子再好终究会娶妻生子,只有自己的娘子能够长长久久的陪着他。′4`2`k*a^n_s,h?u?.¨c/o+m/季秋阳想起这两个月来的思念,只想看着姜靖怡一刻都不再挪开。
至于小反派季云轩,此时已经如遭雷劈。
在他的记忆里他娘又作又泼可以说恶毒至极。开始嫁给他爹也只是因为他爹长的好看罢了,在季家将一家子人指使的团团转,心肠坏的可怕。
原本她娘和他祖母关系好还有他爹乡试就让他很惊讶了,没想到更令他惊恐的事情也发生了。
他爹和他娘竟然关系很好的样子,他记得上一辈子他爹自始至终都不喜欢他娘的!
谁能告诉他眼前这个看着他极品娘深情款款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吗?
这眼前的真的是他爹?
若是他爹和他娘都不一样了,那他还是季云轩吗?
一瞬间的功夫曾经坏到满大周都认识的季云轩迷茫了。
甭管他是不是迷茫,季秋阳的到来让姜靖怡很高兴,甚至说话的时候都柔和了不少。¢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
夫妻俩诉说了衷肠后姜靖怡终于有机会问了,“夫君这次乡试第几名?”
闻言季秋阳笑了,“你怎么知道是第几名而不是几十名甚至上百名呢?”
姜靖怡眨眨眼撅嘴道,“因为我夫君文采斐然若是不得前几名那一定是考官瞎了眼。”
季云轩被他娘的话吓到了,他娘果然还是什么都敢说,这话要是被人传了出去,别说他娘了就是他爹都得倒霉。瞧着吧,他爹肯定要训斥他你娘的,他爹最是守礼守规矩的人了。
然而下一刻季云轩又被震惊了。
季秋阳嗯了一声道,“幸好这次考官眼不瞎,所以为夫这次侥幸得了头名,解元。”
解元?
姜靖怡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而季云轩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他爹不但参加乡试了还得了解元?他还以为是他自己相差了,上辈子他爹也参加乡试然后没能中举呢。
那么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处处透着怪异?
姜靖怡勾了勾手,季秋阳连忙凑过来,温软的唇在季秋阳唇上稍碰即离,“奖励。^看^书′屋~暁′说*网· /埂′薪+醉_全?”
季秋阳呼吸急促,声音变得暗哑,“娘子这奖励实在太过敷衍。”
“你还想来个深吻还是来个啪啪?”姜靖怡道,“我坐月子呢,已经半个月没能净齿了。”
不光是没净齿,连澡都没洗好不好?
季秋阳知道她爱干净,肯定不能接受没净齿就亲近这事儿,便不再多说,“那便攒着好了,等满月之后一并奖励。”
季云轩:“……”请你们尊重一下你们儿子好不好……
季秋阳又和姜靖怡说了一会儿情话,终于想起了儿子,他戳了戳儿子的肚子道,“孩子可有闹你?”
姜靖怡摇头,“乖的狠,除了刚出生时哭了几嗓子几乎没怎么哭过。”
“那就好。”季秋阳道,“若是不听话娘子尽管教训便是,男娃就不该娇惯着。”
姜靖怡笑了笑,“好。”
季云轩:“……”太欺负娃了。
季秋阳回来了,所有人都知道季秋阳不仅中了举还得了解元。要知道整个山东直隶每三年出一个解元,但这解元能出在清河县已经是了不起的事情,可以说往前数二十年清河县也没有解元的。
只不过季秋阳虽然是清河县人却与娘子一直住在清水县,倒是便宜了清水县的乡绅。
第二日一早清水县的县令便遣人送来了厚礼,清水县县令的人还未走,清河县的县令也令人送了厚礼过来。
两个县令的人两厢对比,回去后与各自县令说了,清河县令道,“季秋阳再如何也是清河县人,只要明年中了进士这就是我的功绩,再添一份厚礼过去。”
而清水县县令却道,“季秋阳虽然是清河县人,但一直住在清水县,咱们送这礼已经不错,没必要过份热切让人着恼。”
于是季秋阳又收到了清河县县令的第二份厚礼。
两县的富商和乡绅一瞧县令都出动了,也连忙行动了起来,厚礼更是如雪花一般流向清水县季秋阳所住的院子。
甚至还有一位清河县的富商直接豪气的送了一座位于清河县院子的地契过来,热情的邀请季秋阳过去居住,那富商还道,“那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