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文的房门外,斐文的房门外守着两个人,但是现在都已经昏昏欲睡了。两个纷纷吹出一根银针扎入守门者的后颈,待守门者倒之前,二人飞身而下,将两人扶住,不让其倒下惊动别人。
子庚子戊一人扶一个,将其靠在门上,作沉睡状。然后拿出迷魂烟,吹进房间里,待时辰差不多,才敢推门而入,闭门后见斐文已经躺在床上熟睡,子庚过去再吹一根迷魂烟,确认其真的昏迷后,才敢把手伸到他枕头底下,摸到了那把钥匙。
两人打了个手势,子戊守在门口,子庚踩上斐文的床,打开了床内墙壁上的那个暗格,里头有花名册几份,各种契书几份,还有些杂乱的信件。
反正夜色暗什么也看不清,子庚就将这些东西全揣进了怀里,把暗格关上,下床时整理好被褥,然后和子戊一起成夜色,飞身出了闲云阁。
待苏乔看见子庚带回来的东西时,他终于闭上了眼:“时候到了,快派人传书沈将军,连夜不停,出兵围剿吧。”
两个受命退下。
斐文找不到知府,没有他那把钥匙,也打不开暗格,所以他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
而守门的两个下人虽然发觉不对,却发现主子并没有异样,谁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困了,才突然疼了一下,睡过去呢。毕竟醒来的时候毫发无伤,而且还是靠在门旁的。这让两个下人也不知道如何交代,便什么都没说。
所以当斐文找到了苏乔的时候,也不,是苏乔让斐文找到他,并且从袖子中,拿出花名册的那一刻,斐文才知道,自己结束了。
沈无况策马而来之时,半个城的百姓都围过来看他了,沈无况就知道,爷的魅力无法阻挡,但是现在不是当花蝴蝶满场飞的时候,他已经大半年没动手了,全身都痒得慌。
当斐文居然还召集了全城的私兵做抵抗时,沈无况就说了两个字:“笑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