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生得极为妖孽的人是当今长公主之子,刑部侍郎晏离, 小娘子则是御史台副长官之女、新任吏部侍郎的妹妹。·x!j?w/x`s.w!./c\o.m`
“江大人,你可是好福气,能够找到一个这么疼人的妹夫。”曹捕头压低声音, 冲他眨了一下眼睛,“要我说, 江娘子把晏大人吃得死死的才好呢。”
江拂语噎,他当然也认同这个捕头的观点, 只是难得能够教训这个朝中无可指摘的晏大人, 当然要把握良机了。
他掂了掂背上的江吟。江吟有些不适地动了动头。
“告辞。”
……
江吟醒来的时候, 天已经亮了。她发现自己脱了外衣, 睡在一个陌生的屋子。
小蛮家中有事, 不能跟着她南巡, 她用不惯其它的丫鬟作为贴身侍女。兄长江拂倒是对此不在意,说这当初他一人在外游历也不怎么用下人伺候。
但是普通丫鬟虽然能够做大多琐事, 但是像换衣、洗漱这种工作还是需要贴身侍女。
江吟用房中的清水收拾好自己后,便下楼了。~鸿¢特?暁¢税?旺\ *追¢醉~辛,璋/洁!
楼下只有庭理一人饶有兴趣地看着驿站中的过客,江吟真是佩服他的自娱自乐能力。
“我兄长呢?”
“陪皇帝在城里观察风土人情去了。”
“哦。”
江吟吃着早餐:“庭理, 我们待会出去逛逛吧。”
庭理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你还没有逛够吗?你在盛京不是一向很少出门吗?”
“庭理,”江吟郑重地看着他,语重心长说,“人生苦短,珍惜当下啊。你知道吗?昨天绣球招亲的那个乘龙快婿夜里被人勒死弃尸在街头。”
庭理闭目念了一声佛号:“罪过罪过。”
“虚伪。”江吟吃掉最后一口大包子。
“走吧。”
“不走。”
“虚伪,你一大早在这里不就是等我的?”
“小僧只不过是在尝试入世而已。”
“你一直都在尘世间,从来没有跳出过。”
……
江吟揉了揉眼睛,看着那家酒楼难以置信道:“我又穿越了?”
庭理也是一头雾水:“还有这种操作?”
“不可思议。,咸~鱼/墈*书/ _庚·芯^罪¢哙_”两人异口同声道。
在酒楼的二楼,昨日的那位姑娘还是那一套少数民族喜气的服装,手中拿着绣球准备抛掷。
江吟想起昨天晚上,这位娘子跟着父亲来到衙门认尸体的时候,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还问着死者身上的遗物。
底下的人都跃跃欲试。
“吟娘,你怎么又在这里?”晏离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大人,是不是很奇怪?”
晏离正想说话,一阵巨大的喧哗声将他的声音盖了过去。
“来了,来了。”
这次的绣球没有之前的快速简短。
没有任何流苏的绣球滑不留手,在众人之间互相抛掷。突然球不知为何直冲冲地向晏离抛来。
江吟动作快于思考,直接扑在晏离身上,绣球砸到了她的脊背后弹了出去,引来又一波的争抢。
江吟抬起头,撞进了晏离满含欣喜的眼眸。
“吟娘。”晏离的声线低沉而又悦耳。
“大人,我保住了你的清白。”江吟干巴巴地说道。
晏离轻声笑道:“嗯,多谢吟娘。”
庭理看着两个人,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吐着毒液:“辣眼睛。”
江吟转身看向绣球在人群中抛来抛去,望向二楼的那位神色不明的娘子。她心中疑惑:为什么她会把婚姻的选择权交到一个玄之又玄的绣球身上?
绣球终于稳稳地被一个男子接住。江吟看着他的穿着布衣,想来家境普通。
他喜不自胜地抱着绣球在众人的鼓掌和起哄中,进了酒楼。
庭理摇摇头:“前一个横死街头,死因还没查清,怎么就有这么多呆瓜前仆后继地去做人家的夫君呢?”
旁边一个人听到庭理的一番言论:“你一个出家人懂什么?这酒楼的周老板是我们这里顶顶有钱的人,做了他的乘龙快婿,一辈子不愁吃穿。”
“而且周娘子长得如花似玉。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人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