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多管闲事了。”奶奶哼了一声,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我没有去多管闲事啊。”谌文辉低低地叽咕了一句,一抬眼看着晓玉瞧着他的眼神,改口道,“知道了,姆妈。”
“姆妈,是我不对,是我刚才对文辉态度不好,文辉,不好意思啊,是哥哥不好。”谌文彬母亲松了语气气,赶紧打圆场,“姆妈,您歇着,中午我来烧饭,刚刚看您买的保鲜带鱼,真是难得,兰茵,去把鱼洗了,一会儿我来烧个清蒸带鱼。”
说着他卷了卷袖子,一副要做大厨的样子。
“带鱼还能清蒸?不腥气吗?”邵兰茵问道。
谌文辉也凑趣地问道,“哥,我可是从来没听说过带鱼清蒸的。这下要看你的手艺如何。”
“那是你见识少,没吃过。”谌文彬睨着他们,无不炫耀地说,“姆妈今天买的这是保鲜带鱼,做红烧可惜了。多准备些姜葱,蒜头,料酒,盐,腌制一会儿,一点也不腥气。”
他们三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谌文彬起身去了厨房,邵兰茵跟在后面出去水池边洗鱼。谌文辉说了声,“我去洗葱姜了。”也麻溜地溜了出去。
只留下晓玉与谌奶奶祖孙两人。
奶奶的手臂依然松松地揽着晓玉的肩膀,头倚靠在椅背上,微微阖着眼,渐渐地好像是睡着了,沉沉的呼吸如叹息一般沉重。
窗户外面的老槐树,树荫垂垂,密密匝匝的树叶之间开着细细碎碎的花骨朵,淡黄连天如雾。晓玉乖乖地
依偎在奶奶的身边,一动不动。
前世的奶奶是在五年之后去世的,好像也是在冬天的某一天早上,她出门买菜回来,说了声“头痛。”就倒下了,送到医院抢救,那年谌晓玉上高二,压力课业巨大,周末都被题海淹没,很少有时间去探望奶奶,听到此消息,赶到医院,坐在奶奶的病床前抓着她的手,一遍一遍地说,“奶奶,我是晓玉,奶奶,我是晓玉。”昏迷中的奶奶眼皮微微动了动。
从倒下到最后,奶奶昏迷了五天五夜,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医生诊断是脑溢血。
晓玉心里叹息着,思绪飘着老远。。。。。。。
晓玉仰头凝视着奶奶的面容,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前世里奶奶在医院最后的情景,吵吵嚷嚷的病房,监护仪滴滴答答,氧气瓶丝丝的声音,纷沓而来的脚步声。
她的心里一阵酸楚与恐慌,赶紧低声地叫了声“奶奶。”说着扯了扯奶奶的衣角。
奶奶闻声睁开眼,疲惫的眼神里有片刻的迷茫,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晓玉,顿了半晌,坐直的身子,手伸手抹了一把脸,“欸,几点了?”
“十二点不到。”晓玉看了看五斗柜上的闹钟。
“哦,我怎么困着了。”奶奶自言自语道,轻轻推开了晓玉,“我要起来了,要去烧中饭了。”
“爸爸与妈妈去烧了。”晓玉应道。
“哦。”奶奶漫声应了一声。又抹了抹脸,这才是完全算清醒了。
“奶奶。”晓玉低声叫了一声,声音里有浓浓的鼻音。
“做啥啊?”
“奶奶。晓玉抿着嘴巴,摇了摇头,“我就是叫叫您。”
“傻孩子。”奶奶慈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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