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这一切皆需建立在一个基础之上——
自己确能坐上那龙头之位。
念及此处,
吉米仔苦笑摇头,
对周文宾道:
“周sir,多谢你的玩笑,
让我今晚心情大好。
若无他事,
可否容我归家歇息?
或许在梦中,
我真能成为和联胜的龙头呢。”
周文宾平静道:
“此刻不信也正常,
待明日我们共见吹鸡,
替你老大官仔森与龙根 ** 雪恨后,
再坐而论道, ** 未来。”
吉米仔闻言,又是一怔。
瞪大眼睛瞧着周文宾,
难道这位周sir并非随口说说,
他真有能耐,
能把我这社团最底层的马夫,
扶上联胜龙头的位置?!
这等奇迹,
如何可能?!
次日九时,
吉米仔紧随周文宾步伐,
踏入医院,
前往吹鸡所在的特别护理病房。
守门的爆珠,
一见周文宾,
满脸惊讶:
“周sir?!
来此有何目的?”
周文宾携吉米仔,
在病房门边椅上安坐:
“我在等人,
若不想吹鸡遇险,
速叫阿敖来。”
爆珠一听,
连忙拨通邱刚敖电话,不敢有丝毫拖延。
二十分钟后,
邱刚敖急匆匆赶至病房前,
一脸紧张地问周文宾:
“周sir,你怎知有人要害吹鸡?
是谁主使?
大D吗?”
邱刚敖己知吹鸡愿做污点证人,
对此极为看重,
视为将大D绳之以法的绝佳机会,
因此命爆珠严加看守,
禁止任何人接近吹鸡,
以防大D下手灭口。
听周文宾一说,
邱刚敖即刻放下手头所有,
火速赶来。
他深知周文宾的能力与手腕,
对其言深信不疑。
此刻,
一位西装笔挺、眼镜后的中年男子,
手提公文包的身影,从走廊转角出现,径首朝特护病房行去。周文宾微微向他点头示意:“这是和联胜的律师,按港岛法律,你们不能阻止他探望吹鸡。一旦他进入病房,吹鸡便危在旦夕。但若能拖住他十分钟,吹鸡便能安然度过。”
邱刚敖、爆珠与吉米仔闻言,脸上露出惊疑之色,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那位走近的秃头中年男子。他们心中充满疑惑:周文宾如何知道他的身份?为何确信律师见吹鸡就会让他送命?又凭什么断定拖延十分钟就能保住吹鸡?
正当众人惊疑不定之时,那位秃头律师己走到病房门前,对邱刚敖说:“我是和联胜的律师,需要单独会见我的当事人王,请开门。”
周文宾所言果然不假!律师的话音刚落,邱刚敖的眼眸便微微眯起,看向身旁的爆珠。爆珠上前一步,挡在律师面前:“你可以见他,但在此之前,为保障证人安全,我有权检查你的随身物品。”
律师一愣,语气中带着怒意:“我是律师,怎会伤害我的委托人?你这是多此一举!你知道我一分钟的咨询费有多高吗?”
爆珠面无表情,公事公办地回答:“我只是按规定行事,如果你不接受,请回。”
自从成为和联胜的指定律师以来,这位秃头男子便常常利用法规来对付警方。
此番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令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却只能无奈地将公文包递给爆珠,
从牙缝中挤出话语:
“你尽管查,
我倒要瞧瞧你能挖出什么祸端来!”
爆珠接过包,
轻轻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开始逐一仔细搜查包中物品。
他认真检查,
对每件东西都反复端详,
不放过任何细节,
首至确信没有问题才作罢。
这番举动让秃头律师气得脸色发青,
却只能隐忍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