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好,你好好的休息,有事就找老师吧。
”
“谢谢老师,再见。
”
“再见。
”
明天到底该怎么做呢,得好好计划计划。
一大早才六点钟,我就在察哈尔路临江公寓xx栋楼下等候,六点五十分的时候我看见李慕桐下了楼去学校上学。
我赶忙跑上四楼与五楼之间的走道上,守株待兔等待李慕桐的爷爷。
七点二十分,401室门开了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人,头发已经半白,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夹着一个公文包,他向里面挥了挥手就关门下楼。
我从楼道的缝隙中看到那人和李慕桐有六七分象,我断定他正是李慕桐的爷爷,李建军。
我立即跟踪下去,李建军一路上和邻居、熟人打着招呼互道早安,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也想象穿着便服的我一直在跟踪。
一直跟到公共汽车站,跟他一起上了公交车,随着他到达目的地下了车,我感到自己有点象国民党时期的军统特务,我自我解嘲的想:“我是一个好特务。
”
我跟踪他到了一座大楼前,我抬头看了看几个金字镶嵌的招牌“税务局”,一切问题都明了了,好个老匹夫道貌岸然,长人样不干人事。
有几个身穿制服的还向李建军打招呼:“李局长您早。
”
为了自己孙子的一点小事竟然动用国家赋予自己的权力报复,既然他喜欢利用职权,会不会有其他的事呢?现在已经接近年末,各个公司、企业都到了年终盘点的时候,这老头会不会…晚上我盘腿坐在床上,会集全身的功力,也完全精神力聚集,割破手指放出一点血滴在自己的额头上,努力的想着察哈尔路临江公寓xx栋xxx号401室将会发生的情景,片段快速的从我的脑海中闪过,片段的第一天风平浪静,没丝毫动静;第二天出现一个陌生人,仔细看那人的动作,我,是收牛奶费的;第三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出现;到了第四天出现一个手提一大包东西的人敲门,门开了那人被迎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两手空空,却满面春风的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大事已成。
我结束的推算,喘着气平躺在床上,用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渍却没有抹掉我嘴角的笑意,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浴室。第一看书枉 追嶵薪漳节
李慕桐,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谁能够笑到最后一刻。
第二天下午,我和南宫芸在凉亭里准备检查文学社的社员新交的文章,西门雪有点事还没有到,南宫芸忽然喊了我一声神神秘秘的说:“你知道吗?”
“什么事?”
“西门雪他爸的公司正在受到税务局的检查,还帖着封条呢!”
“是吗?”
看到我象是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南宫芸也有些奇怪:“你不想知道详细的情况吗?我基本上都知道。
”
雪突然出现怒气冲冲的说:“南宫芸你在胡说些什么东西!你所知道的全部是假的。
”
中午我被蒋老师喊到办公室去,说要帮我补课,连午饭都是老师掏的钱,所以我还没有告诉雪我所知道的情况。
我按住了火气冲天的雪自信的说:“给我五天时间,五天后一切将会过去的,叫你爸爸还是继续准备那个项目的工作,不要太担心了。
”
“真的?”
南宫芸疑惑的问。
我放开气势傲然说道:“不信,五天后等着。
”
南宫芸象是第一次见到我一样,呆呆的看着我若有所思。
打发了南宫芸后我又问雪:“你家有没有小型的摄象机呀?”
“有啊,还是从日本带回来的,还有红外线功能能够透视的那种。
”
我猛的一拍手说:“那就更好了,借给我用几天行不行?有急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