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因为惊讶和心虚提高了半分，带着急切的小颤音：“难道……难道是一衣姐和二雅姐……她们也问过哥哥了？？”

“问过了，”楚九川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再次吐槽，“你们不愧是一块长大的五胞胎姐妹，前脚走后脚来，轮番轰炸我是吧？”

楚三堇沉默了几秒，像是在努力消化这个信息，也像是在积蓄勇气。

然后，楚三堇抬起那双含着复杂情绪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首视着楚九川，声音变得更轻，也更清晰，一字一顿地追问：

“那……哥哥你……答应她们了吗？”

她的眼神既清澈又带着强烈的探询，仿佛这个问题对她而言非常重要：

“如果她们月考进步了……你真的会……亲回去吗？”

楚九川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立刻正襟危坐，表明立场：

“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咳咳，不对，总之我没有答应。”

闻言，楚三堇反而沉默了更长的时间，深深地低下了头。

楚九川只能看到她小巧精致的鼻尖和轻轻颤动的长长睫毛。

蓦地，楚三堇用一种几乎轻不可闻，却又清晰得足以让楚九川心头一紧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自责和失落说道：

“哥哥说得对……这种事情……的确很过分……也很强人所难的……”

她吸了下鼻子，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不可闻的哽咽和难以言喻的委屈：

“毕竟……是我们姐妹几个先……做出那样失礼的事情……是我们在强求哥哥……明明哥哥一首都在辛苦地照顾我们……却还要被我们……提这样荒唐的要求……是我们太任性、太不懂事了……”

她越说声音越低，头也埋得更深了，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仿佛一个犯了天大错误、即将被抛弃的小孩子。

楚九川：“……”

看着眼前这个散发着无比强烈低气压、如同被全世界抛弃了的楚三堇，楚九川刚才的气势瞬间烟消云散。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荒谬感涌上心头，甚至还有那么一瞬间，楚九川真的开始深刻怀疑人生——

是不是自己太冷酷、太无情、太不是人了？才让三堇露出了如此伤心绝望的表情？

我真该死啊！

……

（别忘了给你喜欢的五胞胎姐妹pick一下，看看谁的人气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