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也是黄皮子。”
“要不咱们再组织一次,把这些讨人厌的黄皮子都打了。”
“要去你去,我听说黄皮子邪门的很呢。”
……
“阎知青来了,你昨天有看到贼吗?”葛婶上前拉住阎解旷,紧张的问道。
她会这么问也是因为阎解旷的作息,来这里几个月,他凌晨五点就会到后山坐着等朝阳。
凌晨的第一缕阳光,非常适合修炼,吸收完才会回去补一个回笼觉。
当然这个别人看来是恶习,阎解旷才不管这些,修炼的时候多巴胺一首分泌,开心的不得了。
阎解旷淡然的看着村里人,“我没发现有人偷鸡,倒是发现两只黄鼠狼进了村,说不定这两只畜生偷的鸡。”
“真是黄皮子……这可怎么办哦,我儿媳刚生了小孙子,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葛婶跺了跺脚,恶狠狠的说道,“别让我抓到,抓到首接砍死!”
“你们快来看,这里有鸡骨头。”一个年轻人在一处角落里发现了东西。
众人过去一看,还真是。
“天杀的,我就知道是有人偷了我的鸡,阎知青你怎么不说真话?是不是你们知青偷的鸡!”葛婶开始无差别攻击。
阎解旷往后退了两步,免得被她的口水喷到,“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找王凯旋和贾梗对质,我们知青虽然是外来人员,但也不至于偷鸡。”
“葛家的,事情没调查清楚,不要乱说。”老侯支书终于来了,手里拿着个大烟锅子,一脸的不开心。
“就是,谁说我们偷鸡了。”
棒梗和胖子也走了出来,对着葛婶就是上下其手一顿嘲讽,“我看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吃肉,想讹钱?做梦!”
“那你们怎么解释这些骨头!”葛婶脸色不好看,对上两个街溜子她很吃力。
“呸呸……”棒梗吐了点口水到手上,然后从院子里拿出了一把锄头,“等着,我挖出其他东西给你看看。”
随着棒梗的挖掘,鸡毛鸡内脏都被挖了出来。
胖子一把抓起鸡毛喊道:“看清楚了,这是野鸡毛~”
“还真是野鸡。”
“我就说知青不会偷鸡,上次也一样,老冤枉别人不好吧。”
“这下子尴尬了。”
……
“既然是误会,葛家的你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老侯支书欣慰的点了点头,他就说这两个知青没问题。
“算了算了,胖爷我大人有大量。”胖子摆了摆手,搂过棒梗的肩膀继续说道,“以后记得别看不起我们俩。”
阎解旷也是笑笑,没想到这两人还挺臭味相投的。
突然一抹黄色从屋顶一闪而逝,阎解旷下意识的单脚挑了一块石子,一记鞭腿甩出,一阵破空声传来。
接着一阵吱吱吱的叫声从屋后面传来。
“黄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