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自己一旦被这些守卫抓住,很难解释得清楚,深更半夜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幻?想~姬` ¨已+发·布_罪.薪`蟑¢结,
必须要尽快想办法脱身才行。
但现在,她并不熟悉这个院子的布局,更不清楚里面有没有另外一条出去的路。
那些守卫已经推开了院门,一间一间屋子搜查起来。
眼看就要搜到她的藏身之处。
江茗溪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想要藏身在阴影处,期待这样能够躲过去。
随着房门一间一间被打开,每一次开门的碰撞声,都让她心如擂鼓。
身边突然传来的动静,吓得江茗溪险些尖叫出声。
突然出现的神秘男人连忙捂住她的嘴,“别出声!”
“跟着我,我带你出去!”
男人拽住她的胳膊,如同扛什么货物那样直接将她扛在肩膀上,脚尖一点,便直接上了房梁。
屋顶处有一个一人大小的缺口,他刚刚应该就是从这里进来的。
巡逻的守卫,除去两个在门口守着的,其余人都进屋内去搜查了。
男人扛着她轻轻松松翻越了院墙,将她带到了另一处空置的院子。
感受着地面的坚实,江茗溪仍然惊魂未定。
她好奇地看向面前男人,“方才真的是多谢这位公子了,不知道你……”
江茗溪的话还未说完,就瞧见黑衣男人朝自己伸出手,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掌将她打晕了过去。·珊-芭~墈\书*徃· ^嶵′薪,蟑′节.埂′欣.筷_
男人摘下了脸上的面罩,倘若现在江茗溪还醒着,一定能认得出他的身份。
正是在祁君衍身边伺候的书柳。
书柳又用同样的姿势将江茗溪扛起来,掠过了几座院子,在没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江茗溪扔回了浣花园。
做完这一切,他这才回去向祁君衍复命。
祁君衍正坐在窗边,手执棋子自己和自己对弈。
见书柳回来,他仍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将视线看向了他,“如何了?”
“您猜的果然没错,江姑姑真的要出门,我赶过去的时候,江姑姑正被守卫们堵在屋内,差点就被发现了。”
书柳现在,可谓是对自家少爷佩服至极。
说什么就是什么,真是神了。
祁君衍其实也有些惊讶:“她的胆子,竟然真的这么大?”
他分明已经提醒过,原以为,以江茗溪的聪慧,能够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
却没想到,江茗溪听懂了,还是如此任性妄为。_齐,盛!暁/说\徃_ !醉-薪¨蟑,結¨庚·歆/筷`
祁君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眉头微微皱起,“我叮嘱你的那些,你都照做了?”
“少爷放心,莫说府上的那些守卫了,就连阿猫阿狗我都避开了,江姑姑也被我打晕了,我一句话都没听她说!”
书柳说着,还比划了一下,力图证明自己当时出手有多迅速。
估摸着书柳下手的力度,祁君衍都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疼。
“既然没被她发现,那便无事了。”
只要书柳没有暴露身份,江茗溪便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来。
倒也不是他太过小心,只是,江茗溪实在是太过聪明,书柳一旦暴露一星半点,她肯定就会顺藤摸瓜,抓住更多的线索。
好在,书柳虽然笨了点,但总归听话,每次他吩咐他怎么做他都会认认真真的执行绝不会有半点敷衍之意。江茗溪这一昏过去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猛地睁开双眼,记忆还停留在昨天晚上被打晕的前一秒,瞧见面前熟悉的装潢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那人并没有恶意。
要不然,她也不会完好无缺地躺在浣花园的床上。
她很快又在身上摸索着,发现祁雪莹让自己送出去的那封信还在,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完全放松下来后,她只觉得自己后脖颈处一阵一阵的疼,脖子就好像要断了一样。
她甚至都怀疑,昨夜那个神秘男人下手的时候,是冲着要她性命去的。
要不然,怎么会下这么狠的手?
不过,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救了她,却又要把她给打晕,很明显是不想暴露身份。
她最开始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