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忍着羞耻道:“峥哥哥,能不能换、换个姿势。`x~q?u·k?a_n.s.h¢u*w-u/.-c?o′m!”
萧远峥只一顿而已,就将月牙凭几压到刺绣松竹的天青色枕头上,冷目示意她趴好。
慕容鸾音面色绯红,连忙道:“我娘给了一张生子秘方,需敦伦之礼后,腰下垫一个枕头就、就会增加受孕的可能。”
慕容鸾音看着压在枕头上的月牙凭几,羞怒交加,鼓起勇气抬手推倒,“我不要这个。”
“就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灯光在床帘上映照出萧远峥高大的影子,他的影子完全罩住慕容鸾音娇小的影子,两身紧挨着,慕容鸾音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冽的梅花香气的酒味,一霎想到,他在福寿堂上,定是被老夫人安排着和洛淑仪喝酒了,心里涌上委屈和醋怒,眼睛一下就红了。
萧远峥看着她秋水般的杏眼里包了泪,欲落不落的可怜样子,拿起月牙凭几就往床下扔去。
“咚”的一声,吓的慕容鸾音浑身一颤。,j+c\h.h-h′h?..c¨o,m*
她的身子被瞬息翻转,枕头被塞在了她腹下。
“不、不是这样……”
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萧远峥覆在她身后。
“生下我的孩子就能稳固你世子夫人的地位,方能照拂娘家,这都是姑祖母生前为你慕容氏谋算好的,你当真是听话。”
慕容鸾音被迫跪着,紧接着便似狂风骤雨。
她被捂着嘴,流下泪来,说不清是得了极致的快意,还是耻辱。他说的话,她更无法反驳,因为祖母死前,确实是这样谋算的。
约莫半个时辰后,她伏在枕头上,眼尾晕红,青丝缭乱,如被辣手摧折的花,靡丽不堪。而他从始至终,衣衫整齐,彼时,已背着她立在床下,抚平前襟的褶皱,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就像以往一样,履行完他身为夫君的职责后就离去,从不留宿瑞雪堂。
慕容鸾音感受着腿心内侧液体流过的余温,恍然明白他总是用这个姿势的用意,是为了让他的东西自然的流出,如此她就不会受孕,他拒绝让她生下孩子。\x~x`s-c~m¢s/.?c·o¨m?
那么,他想让谁给他生孩子?
慕容鸾音忽觉心痛如绞,立时不再往深处想去。
先这样吧,她累极了,睡觉!
翌日,慕容鸾音起晚了,看着铜镜里自己一双红肿的眼睛禁不住就生出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来,今天不去福寿堂请安了!
碧荷用手帕包着刚刚剥好的鸡蛋急匆匆走到慕容鸾音跟前,“夫人,快敷一敷,红肿稍微好一点了,再用粉遮一遮,能糊弄过去的,奴婢们手脚麻利点,请安也来得及,不能不去,规矩摆在那里呢,老夫人对您无事还要找事,若是被她捉到这个光明正大惩罚您的把柄,她可不会手软,这会儿表姑娘又丧夫归来,她老人家不定心里憋着多少怨恨,急等着发泄到您身上呢。”
慕容鸾音当然知道,连忙仰起脸来由着碧荷拿熟鸡蛋在眼睛上滚动。
茯苓站在一旁干着急,忽的想到什么,环顾四周后立时沉下脸问,“夫人还没梳头,秋雁呢?赶紧去把她找来。”
冬葵冬青和秋雁睡一个屋,冬葵道:“秋雁昨日去了绛仙阁就没回来。”
冬青愤然道:“早知道她是这么个东西,当年我就不该帮她!”
茯苓接手滚鸡蛋的活,碧荷连忙拿起梳子替慕容鸾音梳头,“夫人,来不及了,秋雁梳头的时候奴婢常看在眼里,也学会了随云髻,让奴婢试试?”
慕容鸾音点头,“你梳吧。茯苓,你去把昨日誊抄好的中秋礼单折页找出来。”
茯苓答应一声连忙去了。
如此一通忙活之后,丫头们簇拥着慕容鸾音着急忙慌的往福寿堂赶。
彼时,福寿堂上,过来请安的儿媳妇、孙媳妇们已是到齐了,老夫人高坐上首,洛淑仪紧挨着老夫人坐在绣墩上。
左边第一把圈椅上坐着二夫人文氏,依次排下去坐着二爷萧远峰之妻孙香玉,四爷萧远岱之妻罗慧心;右边第一把圈椅上坐着三夫人陈氏,第二把圈椅上坐着三爷萧远嵘之妻龙姽婳。
满堂寂静,似都在等着什么。
这时丫头喜安从外头疾步而回,禀报道:“回老夫人,卯时三刻了。”
“好。”老夫人布满皱纹的薄唇微微上斜,“咱们是诗礼簪缨之族,自有一套规矩体统,晨昏定省的时辰都是祖宗定下的,既有人明知故犯忤逆不遵,今日少不得就要请家法了。”
“喜安,再去探明时辰,辰时初刻一到,不必来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