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岐身上不肯离开。+w,e′i`q,u?x,s¨._n¢e?t+
从初次的生涩, 到食髓知味后的熟练。这人就像只不知餍足的怪物, 未曾尝过荤腥,稍加尝试,便一发不可收。
月色破开浓雾,又在浅唱轻吟的曲调间陷入沉睡,直到新月缓缓升空, 这唱曲之人才暂且停下, 缓了声。
爽完之后,白* 岐浑身瘫软得厉害, 抬脚都费劲,想踹人的心思落空,她只能言语威胁:“够了吧?从我身上滚下去!”
“不够。”楼烬雪抵住她,尚且疲软的物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你这人怎么这样?爽够了, 就开始翻脸不认人?”
他这人怎么这样?
简直倒反天罡!
他还在委委屈屈念念叨叨:“明明是你自己玩累了, 才让我来, 我按你要求勤勤恳恳这般久, 没功劳也有苦劳……”
“闭、嘴。”话从白岐口中挤出。
她也是被美色冲昏了头。*s^h-a.n,s.h!a+n?y¢q¨.~c!o¨m.
本来只是亲一下,结果这厮竟极其不要脸, 莫名脱去半边衣裳不说,还勾搭着她的手,让她帮忙牵一下。
最终衣裳是怎么从往上牵, 变成朝下扯,她也是懵的。
反应过来,人已坐在对方腰间,那眸子欲语还休地望着她,问:“做吗?”
理智什么的,彻底没了影儿。
果真是活了上万年的老妖精,做这档子事儿半点不含蓄。
从唇枪舌战到赤壁之战,整套动作极其连贯,行云流水。
当他再次抬起头,那张美艳的脸上盈满水意时,白岐就明白,她着道了。
但这也不是任他予取予求的理由,直到后面,她都开始晕乎乎恍恍然不知天地,对方还在边和她算账边干。
一会儿骂她不安好心,色胆包天。隔会儿又控诉她,在他理智不清时,乘虚而入。等到最后,只会一遍又一遍问她: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
“你会不会骗我?”楼烬雪紧紧盯着她,“敢骗我,就杀了你。~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
白岐翻个白眼:“那你赶紧。”
“那行。”楼烬雪弯唇,俯下身,厮磨她的唇,“我现在就干死你。”
祖宗,这话也过于糙了。
等到洗干净,又被这人给另张“嘴”强制喂过血,白岐只觉自己如获新生,神清气爽,修为蹭蹭往上冒。
她现在去巫族,能一个打百个。
她阴暗想,这厮做那事儿如此熟稔,很难让她不怀疑。
“你老实交代。”白岐眯了眯眼,“我没看到你后面的记忆,你活了这么久,以前是不是和别人也做过?”
大有一种,他有的话,下刻就得和他反目成仇的架势。
“喂?”楼烬雪简直服了她的脑回路,“卸磨杀驴这事儿你干几次了?”
“再说,我早就……”
楼烬雪话顿住,瞄白岐一眼,见她没注意听,才道:“你若被人锁着,看人常在你跟前做这事儿,你也能熟练。”
想到这,他恶劣一笑:“他们说,在神子身前行云雨之事,可以赐福。”
“怎么样?被神子亲自服务,有没有感觉到福泽降临?”
“要点脸吧。”白岐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不嫌你年纪大,你就该偷着乐。”
楼烬雪破防:“你怎么这样?”
他在心底偷偷算来算去,若按现在这身体的实际年龄,也没大多少吧……
这般想着,头发被人扯了扯,他顺势垂头,看向靠在怀中的人,眸光中,带着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暖意。
“怎么?我说错了?”他问。
“你是说错了。”白岐没看他,语气平淡,“你是不是,死过一次?”
气氛霎时凝滞。
半晌,楼烬雪语调悠然开口:“这时候,就别说这种煞风景的话,我……”
白岐打断他:“你其实早就不想活了吧,为什么,还是活了下来?”
他调侃:“就当是为了遇见你?”
“楼烬雪。”白岐声音冷下来,“你这次要出去,又是为了什么?”
“……”
“唉,瞒不过你。”无奈的叹息响起,白岐感觉头顶被人碰了碰。
“我杀了神山所有人。”漫不经心的语调,说出的话却是惊心动魄,“后来我又用本命精血做引,在神山放了把火,将自己和那些幻骨花烧了个干干净净。”
“不过我命大,死了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