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
越来越多的臣子跪下来,匍匐了一地。*3-y\e-w·u~./c_o-m¨
渐渐地便连太极殿外都跪满了朝臣与宫人……跪拜声传得极远极远。
姜姰端坐在高位上不置一词,一侧凌酒酒与姜朝泠几人都共同松了一口气。
任紫依也直直望着高阶之上的她,目光百般陈杂。
半晌姜姰也微微偏眸看向她们,眼眶微微红了。少顷任紫依对她微笑目光欣慰。
-
当晚,姜姰在前朝简单与众臣仔细过对敌战策后,下来便来寻任紫依了。任紫依见状忙道:“你刚渡化过心魔不久,又忙了这么久,原该好好休息。这么晚来做什么?”
姜姰道:“朝泠说,你们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在皇城找一个尊者。我想,有些事情我该告诉你们。”
任紫依思绪霎时一凝,正下神色。
她连忙唤来了其他四人。漪澜苑里,凌酒酒、沈烬、江遥、白荆羽外加个姜朝泠将任紫依和姜姰围坐一团。*微-趣?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任紫依:“你知道那个尊者是谁?”
姜姰:“你可还记得,曾经宫中在父皇的身边,曾有一个神通广大的大国师?”
任紫依顿怔。她当然记得……
那位大国师曾为澧帝预下谶言、提议将她在凤凰林中设阵烧死她;
他火烧凤凰林欲置她于死地,任紫依几乎化成灰都不会忘记他。
只是……
“你们此前不是说,这位国师早在十三年前便离世了吗?”
此前他们几人怀疑这宫中背后另有推手的时候,任紫依便悄悄向姜朝泠打听过。姜朝泠称那大国师早在十三年前凤凰林火烧紫微星后不久便因病离世了,澧帝还痛心疾首曾以国礼下葬。
虽心含怨恨,但逝者已逝,任紫依虽心存余恨但也没再过多纠葛。
“是离世了,但你们此前所说过的种种特征,我思来想去只与那国师极似。.8*6-k.a,n~s-h*u*.′c\o.m¨”姜姰道:“而且,我为求证特意在之前命人重开了那国师的棺椁,果不其然,里面是空的。”
几人顿时面露震讶,惊愕相觑。
姜姰称,此前这国师还在皇城的时候,因他时常为澧帝出谋划策又料事如神,所以澧帝也经常对他大行嘉赏。
可澧帝给过他那般多的东西,那国师却常年只喜欢带着一枚扳指。
那扳指非玉非石,上面有一个很奇异的图案,原也是外来之物,已忘了是由何处所贡,但到底赏赐给他的,也由他随意处置了。
姜姰:“而且,也是他,当年引导我母亲炼化心魔的。”
“当年引得誓鸢公主炼化心魔的人是那大国师?”任紫依当真怔住了,总觉许多线条又在脑海里缠成了一团麻。
“对。”
当年誓鸢痛不欲生,几番求死。后来得奚族国君激励终于不求死了,却也无法好好活着,为解痛苦血仇恨便主动去找了那国师寻求方法。
“国师,你神通广大,绝世之能,自有办法解我之难,对吧?”
“我知你受命于姜炎。但你如此本领却还愿委身于皇城听命于他,便说明你也有所求。”
“你所求为何,我可以拼力为你取得,我的命你也尽可以拿去,只要你帮我。”
那国师思量许久便称他有一个方法能够让她的执念成真,但需她自行修炼,且这法子成功炼化者甚少他也仅是在试验阶段,还可能会令她付出撕心噬骨的代价。誓鸢同意了。
……
任紫依震惊许久才缓声道:“那你可知……这国师当年假死,是为何?他又是如何死遁的?”
姜姰:“这我不知,但我知道,他除却引我母亲炼化心魔术外,还曾做过两件事。”
当年澧帝被誓鸢种下心魔后心魔初现,欲望大增,一心想要统一中原、让澧朝成为这天下江山的第一霸主。
那大国师便给了澧帝两个提议。
他让澧帝寻找两块宝地,暗中组织了两个隐秘的营地;
一处,悄然练就天下至毒之物;
另一处,则暗中培养噬杀的杀手死士。
姜姰:“那两个地方,一个是巫溪镇,一个是含灵山。”
江遥和沈烬的神色同时瞬变。
凌酒酒也怔住了,不由自主重喃了遍那两个地方,“巫溪镇……含灵山?那不就是——”
万毒虿谷……和——
刀林血冢!
任紫依也已反应过来什么,惊忡道:“当年那万毒虿谷和刀林血冢之祸……居然是源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