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师兄,这万仙大会,我不参加了!”云慕跺着脚几乎都要哭了,“他们压根瞧不起我们云岭宗!说我们是末流。_a~i_h·a?o\x/i¢a~o`s_h^u,o!..c-o\m/与此等人较量,我也觉得耻辱至极!我们下山不跟他们比了!”
饶是云在一向温文和善,此刻也不禁微肃了脸。
那几位赤锋宗的弟子基本都处中阶,却明显连云岭宗的大师兄云在都不放在眼里。还在趾高气昂地出言挑衅着,声称要走快走也好让他们快些搬院,还说即便是云在出手他们也不再话下必打得他屁滚尿流。
云在始终淡定自若还不待说话,凭空间却突然飞来一道打脸符咒直接“啪啪”地扇了几下方才出言的赤锋宗弟子的脸。
而后符咒瞬间又化作了一条束身咒直接捆束在他的身上,“哐当”一下就摔在地上让他像只毛毛虫似的扭啊扭却挣脱不开。
江遥从院门口拍着手跺过来,和任紫依是以星命之身例行到沐浴殿客舍探望来客的。\j*i?a,n`g\l?i¨y`i*b¨a\.·c`o¨m¢那位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云岭宗弟子在地上努力仰着头看见他怒声问:“你是谁!快把我放开!”
“你爷爷喽。”江遥漫不经心跺到他身旁半蹲下又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脸,“你不是说实力强的压你就没什么话说么?那我此刻绑了你,你若厉害就破了我的咒。若破不开,那就老老实实夹着尾巴被我收拾喽。”
那赤锋宗弟子立刻骂骂咧咧地痛骂出言更脏了。这时云在对着任紫依执了一礼道:“紫微司命。这位……”
任紫依目光微瞥江遥轻抿了抿唇向他介绍,“这位乃我栖星宫贪狼星主。”
那赤锋宗弟子的骂声戛然而止。
云在立刻也向江遥拘了一礼。江遥随性颔了下首。而后任紫依面对那几位赤锋宗弟子不禁冷了冷眉宇倏地一挥将一片幻星雾挥至半空中。`d?u!y?u-e!d~u?.·c\o/m′
周围围着的不少人都不禁惊叹地“哇”了声。皆知栖星宫的幻星雾奇异瑰丽。可幻星雾中此刻的画面却冰冷残酷血流成河,宗门内外尸殍遍野,但无数身着云岭宗宗服的弟子仍在执着剑御敌对抗着。
任紫依冷道:“八年前万毒虿谷之乱,若非有云岭宗助我栖星宫镇压平劫,想来当年的劫乱绝非仅聚于云岭巫溪城一带。云岭宗在此乱中几乎满门身亡,可谓满门英烈,你们却以此大肆奚落嘲讽,此等行为,与狼心狗肺有何区别?”
说到曾经的往事,云岭宗的弟子们个个面露悲痛几欲泣泪。云岭宗当年也可谓是仙门百家中的佼佼者,可就是为镇守当年的劫乱几欲遭受灭顶之灾。这些年幸存的师叔伯一直想重复振兴云岭宗,可到底那一乱大伤气脉,唯有大师兄云在稍显拔萃在苦苦支撑先人遗愿。
她手蓦地一挥又变作了另一幕场景,是二十年前的赤锋宗之乱了。
“你赤锋宗本也曾经历过妖祟作乱,却遗忘了先辈之烈反嘲笑后人,你们自己说这行为是什么?我真当以赤锋宗有你等弟子为耻。此次万仙大会,若你赤锋宗还想参加,便内省错处,赔罪致歉。若不想参加,自行下山便是!我们栖星宫也断不会留品德卑劣之辈。”
那几位赤锋宗的弟子脸红脖子粗地滞涩不言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低声向云岭宗众人致了歉,江遥挥手解开了束身咒这件事也算是草草过了。
人群潦草散去后,云在唤所有云岭宗弟子朝着任紫依致谢一礼,道:“多谢紫微司命出言相助。”
任紫依也礼貌回礼称“不必多礼”。云在再望向她的目光眼神里似有若无闪出种异常明亮的光。江遥在远处默不作声地望着,细微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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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岭宗和赤锋宗的冲突很快在长生殿各处也传开了,无疑的,引起了不少本宫弟子的鄙夷和谈笑。
赤锋宗那十几位弟子自那日后倒是收敛了许多,倒真像他们说的处处低调夹着尾巴做人。只是偶尔一面对江遥还是蛮不乐意心存愤愤的,但总归无法将他怎么样就是了。
江遥对此也置若未见眼不见心不烦的自在。
凌酒酒近来却敏锐发现了云在和任紫依之间细微的苗头。
不仅自那天起云在时常找任紫依交流修习、关怀她的生活起居、虚寒温暖。还时常找她至栖星宫各处游览观悦,美名其曰是钦仰栖星宫的各处景致故想趁机多走走看看。
栖星宫内亦有不少人都见过他们两人同行结伴,甚至有些微的流言传出来。不过这两人皆是光风霁月冰壶霜雪般的人物,站在一起还蛮养眼的,不少人还暗中品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