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了那不像话的臭小子的头,警告没有下次,他不太喜欢这种惊喜,让人猝不及防,无从把控。
很厌恶。
可,看着屋里的一帮庆祝的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熟面孔,他浅浅笑了下,就算被算计,也气半消。
转而宽笑,恢复舒展游刃,他摊手问,“那说好的酒呢。”
立马也就有人拉了环递过来。
铝罐子冒起了泡,汩汩都落在了他指节上,碰杯沾了沫,潮湿黏腻。
但,眉目化冰,心情不算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