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束风的声音突然提高,带着压抑的喘息,"再试一次......"顿了顿,又补充道:"再不行,我去找萧兄问问,他有经验。"
萧珩:"......"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内心忍不住首翻白眼——我特么有经验这事上也不好教你啊!
沈知宴、柏斩云和千机散人齐刷刷转头看向萧珩,眼神各异。沈知楠己经羞得整个人都躲到了萧珩身后,只露出一双通红的耳朵。
"无聊。"萧珩冷着脸丢下两个字,一把抱起沈知楠,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
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沈知宴轻咳一声:"阿云,我们也回去吧。"
柏斩云点点头,转头对着还在竖着耳朵听的千机散人道:"老头差不多就得了哈,别为老不尊的听一整夜,不厚道。"说完便和沈知宴一起离开了。
千机散人捋着胡须,一脸正气:"老夫是那样的人吗?"等两人走远,他又悄悄往前挪了几步,几乎要贴到窗根底下。
"咻——"
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突然破窗而出,精准地扎在千机散人脚前三寸处,剑身还在微微颤动。
"年轻人脾气真大......"老头讪笑着摸了摸鼻子,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屋内,束风收回掷剑的手,转头看向床榻上裹着被子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左棠棠。
"走了?"她小声问道。
束风点头,走到窗前将窗户关严,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门闩。
左棠棠看着走回床边的束风,小脸微热:"还要继续研究那本'秘典'吗?"
束风俯身撑在她上方,神色认真:"我应该会了。"
左棠棠:"......"
这话她己经听过好几次了。但看着他严肃的神情,又不忍心打击他。正犹豫间,唇上突然覆上一抹温热的触感。
起初只是轻轻碾磨,带着试探的意味。渐渐地,这个吻越来越深,束风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移。左棠棠被他吻得晕晕乎乎,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就在她准备回应时,身上的人突然停住了动作,起身离开。
左棠棠不满地蹙眉,只见束风从床尾又捡起那本"秘典",借着烛光认真翻看起来。
"......"她无语地躺在一旁等待,困意渐渐袭来。
就在她昏昏欲睡时,男人忽然覆了上来。温热的唇在她颈间轻吮:"这次真的学会了。"
左棠棠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懒得再理他。束风的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带,动作轻柔却坚定。这一次,他确实像是掌握了要领,每一个触碰都恰到好处。
"唔......"左棠棠不自觉轻哼出声。
束风伸手一挥,烛火应声而灭。黑暗中,他贴在她耳边低语:"棠棠,准备好了吗。"
红帐轻摇,窗外月色正好。
客院净室内,水汽氤氲。萧珩抱着沈知楠踏入浴桶,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住两人。沈知楠想起方才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羞恼地拧了一下萧珩的胳膊:"你怎么什么都和束风说?"
萧珩一脸无辜,手指轻轻拨开她黏在颈间的湿发:"这个为夫可没说。"
"那他怎么想着来问你?"沈知楠狐疑地抬眼。
萧珩低笑,在她耳边轻咬:"可能为夫看着就一副很行的样子吧。"
"不知羞!"沈知楠耳尖通红,抬手就要打他,"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萧珩顺势捉住她的手腕,低头吻了吻她沾着水珠的肩头:"为夫不止会说,还很会做。"他故意压低声音,"安安要试试吗?"
沈知楠用力推他:"你别乱来,人家洞房夜,你瞎起什么哄。"
萧珩委屈地收紧手臂,下巴抵在她发顶蹭了蹭:"他们不是洞房夜,为夫不也这样吗?"他声音闷闷的,"难道就因为今晚是他们洞房夜,安安就不许我要了?"
他越说越委屈:"哪有这样的道理。"
沈知楠警惕地往后退了退,水波荡漾间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你少装,我不会上当了。"
正说着,她忽然想起什么,眯起眼睛:"方才斩云姐说话的时候,你身体忽然僵了一下。"她凑近几分,湿漉漉的长发扫过萧珩的胸膛,"你当时不是......"
话到一半突然顿住。那夜她也中了药,记忆模糊不清,只记得他不知疲倦地索取,却怎么也想不起最初的细节。
水雾氤氲中,萧珩的眼神骤然暗沉。他一把扣住沈知楠纤细的腰肢,声音沙哑:"为夫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