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的药果然不错,若是从前,这般折腾一下午,她早该昏睡不醒了,如今竟还有力气同他置气。
这个念头让他的眼神又灼热了几分。
"好了..."沈知楠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声音还带着几分慵懒的哑。
萧珩将她打横抱起,用早就备好的软巾仔细擦干水珠。当他的指尖抚过她腰间红痕时,明显感觉到怀中人轻轻颤了颤。
"药膏呢?"沈知楠裹着寝衣坐在床沿,看着丈夫在妆台前翻找。
"楠儿等我一会。"萧珩晃了晃手中的空瓷盒,"之前的用完了,我去找阿团..."
"这么晚了..."沈知楠连忙唤住他,耳尖微红地指了指紫檀妆奁,"最底下的抽屉里...有一盒玉灵膏。"
萧珩指尖一顿:"玉灵膏?"
"是...是之前嫂嫂给的。"她将脸偏向一旁,烛光映着颈侧未干的水珠,"说效果不错..."
妆奁抽屉被轻轻拉开,一个精致的青玉小盒静静躺在丝绢上。萧珩取出回到床前,见妻子己经自觉地躺在了锦被间。
药膏触及肌肤的瞬间,沈知楠轻轻瑟缩了一下。那清凉的触感让她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却让身旁人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
"琰之..."她忽然察觉到不对劲,抬眸正对上丈夫幽深的目光,顿时警铃大作,"你...你答应过今晚..."
"嗯,答应过。"萧珩慢条斯理地合上药盒,指尖却流连在她伤处,"所以只是上药。"
沈知楠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见他当真只是上药,没有其他动作,这才松了一口气,乖乖躺着。萧珩替她掖好锦被,温声道:“楠儿先睡,为夫去书房处理些事。”
她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萧珩一路径首去了书房,推门而入,烛火映照下,桌案上静静放着一个包裹。他走过去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套黑色夜行衣。
他唇角微勾,迅速换好衣裳,最后拿起那条黑色面巾,却犹豫了。
“楠儿不喜欢这个面巾……”他托着下巴沉思,“可若是不戴,又少了些感觉。”
纠结片刻,他低笑一声:“罢了,先戴着,待会儿再取下来便是。”
说着,他将面巾系在脸上,推开窗户,身形一闪,便如一道暗影般掠了出去,首奔清晖园。
夜风凛冽,树影婆娑。
暗处的侍卫们默默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同样的意思——
“王爷和王妃……玩得真花。”
最终,众人默契地别开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清晖园内,沈知楠见萧珩离开后暗自松了口气。随即安心躺下歇息。
半梦半醒间,她忽然感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身上。
"琰之?"她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却在睁眼的瞬间——一个黑衣人正俯身在她榻前!
沈知楠瞳孔骤缩,张口就要喊人,却被对方一把捂住嘴。黑衣人灼热的身躯随即覆了上来,将她牢牢压制在床榻间。她拼命挣扎,却发现对方竟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了如指掌,三两下就钳制住她的双手,长腿一压便让她动弹不得。
"唔!"沈知楠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这里可是晋王府,怎会有人能这般轻易闯入?
就在她强迫自己冷静思索对策时,一道熟悉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戏谑:"晋王妃,不知可否与本将军共度此良宵?"
沈知楠瞬间睁大双眼。
黑衣人适时松开钳制,她一把扯下对方面巾——
"琰之!"烛光下,那张带着恶劣笑意的俊脸不是她家夫君是谁?
沈知楠气得一拳捶在他胸膛:"你吓死我了!"
萧珩抚着她的脸,笑得像个得逞的恶徒:"楠儿不是喜欢那本夜探香闺吗?如何,为夫这身装扮像不像?"
"你!"沈知楠被他气笑了,又是一拳,"你不是答应过今晚......"
余下的话被尽数封在唇齿间。萧珩轻咬着她的唇瓣,低笑道:"那是晋王说的,与本将军何干?"
榻上锦被凌乱,两道人影交织纠缠。
萧珩忽然倒抽一口气,动作顿住:"嘶——"
沈知楠茫然睁眼,只见他俊美的面容上神色变幻,似痛似愉,额角沁出一层薄汗。
"怎么了?"她声音软糯,还带着未散的喘息。
萧珩垂眸看她,喉结滚动:"楠儿……那玉灵膏里,加了什么?"他的嗓音低哑,隐忍中透着一丝难耐。
沈知楠怔了一瞬,随即想起什么,脸颊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