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讨人喜欢。”冷峻的眉眼罕见地柔和下来,唇角甚至勾起一抹浅笑。
萧苍礼气的差点摔杯。这混账是故意的!他那明明是客套话!
一旁萧景适时插话,温声打圆场:“九皇叔若真要‘押’我们回去,何必等到今日?”他折扇轻摇,笑意盈盈,“不如各退一步——您放我们北上,我们替您向父皇‘解释’?”
——解释您和王妃是如何“尽心尽力”挽留我们的。
萧苍礼眯了眯眼,忽然低笑出声:“好侄儿,学会威胁长辈了?”他指尖一弹,面前的茶盏稳稳飞向萧珩,“既如此……”
萧珩抬手接住茶盏,面不改色。
“明日辰时,本王亲自送你们出城。”萧苍礼起身,“至于你们父皇那儿——”
他回头,露出一个狐狸般的笑:
“记得说,本王‘病’了,需静养三年五载,以后的年关恐怕也有心无力了。”
——你们会躲,我就不会躲了吗?
萧珩与萧景对视一眼,默契举杯:
“侄儿们,谨记皇叔‘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