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就断片儿了……”
吕达介绍完两个地点,开始重新演练给白箐箐和敖腾看,从自己监控里突然拐弯的路上走来,手还虚握着,假装自己拿了行李包。,e*r+c\i*y\a?n¨.`c?o!m′
他往水* 塘边拐来,口中道:“就是在这儿停下的。”
吕达脚步站定,一抬头,看见白箐箐和敖腾俩人站他面前,对着白小姐那张脸,一时间意识有些恍惚,感觉……
似曾相识。
吕达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盯着白箐箐的脸,敖腾见他突然不动了,轻声问:“吕总,你想起来什么了?”
回忆的画面中断,吕达回神。
觉得场景似曾相识,也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叫既视感。
他给自己稳了稳心神,继续语气激动道:“我就满院跑,可——奇怪了!有人追我似得,最近我做梦都是这个,有个男的,长得跟土匪似得,拿刀砍我,周围都起火了,我在拼命跑逃命。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
“我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反正监控视频里我扑通一声跳这水塘子里去了,就在这个水塘边躺一夜。”
“那就在这里烧吧。”白箐箐打断他。
吕达看起来还有满腔情绪想要抒发,警察在调查,也问他情况了,但警察办案讲科学讲证据啊。
他提了自己的噩梦,但警察确认没有人对他催眠,也没有在他体内检测出苯二氮卓类的药物,就完全不考虑这个调查方向。
吕达憋着一肚子离奇经历无人说。
本来是指望借白大小姐在白书霆面前搏个面子的,没想到,他现在反倒是对这位白小姐先抒发这跌宕起伏、动人心弦的经历,以及他怀疑的有理有据的推测。
吕达讲得挺激动,被白箐箐突然一句在这儿烧卡了脖子。
“在这儿烧?烧什么?”吕达冷静下来,很快反应白小姐是要做法了,应声道:“要烧黄纸是吧?您等等,我现在就命人准备,您还要什么一并告诉我。^x-i,n?d\x~s+.¨c_o\m′”
“不用那么麻烦,就是要烧您那天撞客时穿的衣服,要吕总割爱,在这儿烧了。”
吕达反应了一下,很快点头应好,打个电话,让人把他那天穿的衣服拿到院子里来。
几天过去,这身暗黄色的西装和衬衫明显已经洗熨过。
白箐箐按照吕达指的他躺了一夜的位置,将衣裤鞋子在地上摆成人形,西装外套在衬衫外套好,没有要他的皮鞋,还给吕达后,装模作样问一句:
“吕总确定您是躺在这个地方?”
“确定确定!”
要不是监控直接被警察拿走了,他没来得及备份,他早就把视频直接给白小姐看了。
白箐箐让俩人退后,从口袋掏出打火机,在西装裤两边裤脚点燃,青红色的火舌攀着西服布料向上攀延,几个眨眼间,就见熊熊火光舔舐西服套装全身,像是将一个活人就地燃烧!
明亮的火光倒映在吕达眼底。
他想起自己的梦,心头突突跳起来,他这西服是纯羊毛的面料,起火根本不会这么快,但白小姐这火点得像在上面泼了油了一样,燃起大火。
火焰的热度和烟熏火燎的气味逼得他后退。
白箐箐蹲在火堆边上,一点儿都不怕火烧到自己似的,垂在身侧的两手抬起,右手捏出奇怪姿势,左手在空中连连比划什么图案,低垂着头,教人看不清她的面貌。
只知道她的脸被近距离的火光映得通红,须臾之后,两手动势同时一收,双手成掌拍击地面!
西服布料化作的烟尘顷刻间上扬,随无端生起的风卷入空中,未燃尽的碎片还带着卷曲的片火,几乎要随风吹走。
白箐箐拿出一张黄符,随手借着空中飘过的火焰点燃,几乎化作灰烬四散的布料,却像是突然有了方向似得,明确向四个方向飞去。
吕达震惊地睁大双眼。
看着白箐箐站在他对面,一丝一毫怀疑的心思都没有了,木讷张着唇齿,完全傻在原地。
细碎的烟尘,沾着星星点点橙红火光在两人之间飞舞。
吕达看向白箐箐的脸。
“吕总,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就算您三魂七魄全散了,只留个空壳在这儿,也不该任由这些路过的孤魂野鬼来来去去的上身。”
“可是您现在,分明是个好好儿的活人,按道理更不可能有这种情况发生。”
吕达眼皮不吉祥地跳起,眸色凝重起来,感觉白小姐还有话要说。
只是她盯着自己,眼神明显像是在思索,吕达心中急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