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旭早就把韩嘉当成自己兄弟。·咸-鱼\看\书, ?追,最.新_章?节*
哪怕不是为了韩嘉,他今晚也必须把人带走,否则队里少一个,他们明天的演出也势必会受影响。
白松旭:“他现在怎么说?”
韩嘉:“……没有,我来了到现在,黄少什么都没和我说,我问他想做什么,他也不理我。”
白松旭懂了,就是把人叫过来在这儿晾着,还不让走。
黄邵琪叫人来的短信上没说什么原因,就发了地址让他来,这两个人不在一个阶层,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能牵扯上只能是因为陆鸢。
他皱着眉,让黄邵琪身边两个女孩儿起来,两个女生看看黄邵琪脸色,见他没反应,当真听话让路。
白松旭坐过去,正要开口,黄邵琪端着酒杯抵在唇边,先笑了:“白松旭,上次已经给过你面子了,你还要继续为他出头,你当我黄邵琪什么人?”
白松旭憋着火气,想快点把人带走,耐着性子飞速道:“我以为上次你们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这事儿理当翻篇,你在今天拿出来重提,是你不讲道义。\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
“人我今天肯定要带走的,* 我的队员,一个都不会少。”
黄邵琪要被他的天真逗笑了,晃着杯里的冰,神情冷下来:“上回让你带走人是上回,这次是这次,我黄邵琪的女人这么好玩儿?你白家多大的脸呐,一句要把人带走,就要我乖乖戴着顶绿帽子?”
“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女朋友!陆鸢是被你强迫的,她和韩嘉才是男女朋友,你横插一脚,还好意思说你戴绿帽子?黄邵琪,你有病吧,抢绿帽子戴。”
“嗤……”黄邵琪是真笑了:“谁说的?”
“韩嘉说的,还是鸢鸢说的?”
白松旭没回答,下意识看了一眼韩嘉,黄邵琪立马懂了。
韩嘉站在卡座外,音乐声震耳欲聋,他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见白松旭看他,还以为事情有进展了,赶紧扯了个尴尬的笑出来。\m?y/r\e`a-d\c-l,o^u/d/._c¢o~m?
黄邵琪把酒杯丢在桌上,撑着下巴,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白松旭的脸。
这么多年,怎么能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上学的时候就不聪明,爱看电影,喜欢影视剧里的帮派义气,只要和他称兄道弟,就能把他骗得团团转,这傻逼,多大岁数了,还一点毛病都不改。
黄邵琪重新倒了杯酒,琥珀色清亮的酒液盛了足足半杯,他动作不停,继续倒下一杯,一边道:
“你非要保这小子是吧?行,你把桌上酒喝了,我让你们走,陆鸢我也不要了,一起滚。”
他倒了四杯,连同台上原有的七杯,总共十一杯烈酒。
黄邵琪让人清了桌面,好心地亲自动手,将一排烈酒杯排列整齐。
韩嘉愣住了,在旁大概看明白意思,脸色一变,唇抿紧了。
这十一杯酒喝下去,他得撂在这儿半条命,但如果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他只能喝。
韩嘉颤抖着手,伸向桌面。
黄邵琪眸色一凝,他朋友立马意会,拍开韩嘉的手。
“什么东西,谁都敢要我的面子了。”
黄邵琪扬着唇角一笑,看起来并未真的生气,继续看着白松旭:“你喝,洒一滴,这事儿过不去,不然你就直接走人,我当今晚没见过你。”
白松旭屏着呼吸,心中飞快想办法。
可是心绪烦乱,巨大的音乐震得他无法冷静思考。
黄家位置在这里,他没办法直接强硬把人带走,真撕破脸了牵扯到家里,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
离演出还有十三小时,他酒量还可以,只是这么多酒喝下去,明天是否清醒另说,声带一定无法保持最佳状态……但韩嘉是他的队员,是他并肩作战的兄弟。
他是队长,他队里的兄弟……一个都不能少!
白松旭霍然起身,黄邵琪仰头看他,以为他难得聪明一回,谁知他站起身只是为自己壮胆。
白松旭猛吸一口气,拿起面前最多的那杯酒,仰头就开始灌。
韩嘉短促喊他:“队长……”
他的喊声被音乐盖得悄无声息。
黄邵琪重新靠回沙发椅背上,观赏昔日老同学灌酒的义气模样。
他一杯酒喝尽,放下杯子倒扣在台面上,又端起第二杯递到唇边,再度吸一口气,仰头就喝。
烈酒灼肠,胃部开始有灼烧感,他想起自己为了排练,一整天几乎没吃东西,光喝了一肚子水。
白松旭有些懊恼,早知道晚餐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