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沈支言此生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山间飘起绵绵细雨,雨丝虽细,却将青石小径浸得油滑。
沈支言从晨光熹微等到日影西斜,始终不见老大夫身影,许是这湿滑山路让老人无法上山。
洞外雨声渐急,她望着那堆陌生的接生器具,冷汗渐渐湿透了单薄的中衣。
她强撑着回到木床边,将小毯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