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耐,才稍稍退开。.5?d/s,c*w¢.?c?o′m?指腹又抚过她濡湿的唇瓣,眼底翻涌着暗色浪潮。
她发间玉簪却滑落半截,青丝如瀑倾泻在秋香色软枕上。
他又低笑一声,含住她耳垂吮吸,舌尖扫过耳洞时惊得她浑身战栗,指尖深深陷进他腰间。
这次他不再给她喘息之机,舌尖直入檀口,她喉间溢出的细碎呻吟被尽数封缄。
“乖,搂紧我。”他喉结滚动,将吻痕浅浅印在颈侧,直到她眼角泛红肩头发颤,才稍稍放松力道,而后却仍衔着她的唇瓣厮磨,像是要把所有浓情全部倾尽这个深吻里。
二人原说好只温存片刻,谁知情潮翻涌,终究未能把持得住。直至鹤川在门外轻叩,薛昭容方才抽离一点心神,低应一声后起身整装。
沈支言手忙脚乱地系着衣带,一张脸羞得似熟透的柿子,细声问道:“今日要去何处?几时能回来?”
薛昭容束好腰间玉带,回道:“我打算今日就带萨木去趟饸城。-q+s\b!r,e¢a¨d,.¢c/o+m·那处匪患猖獗,正好借机让那小子见识见识中原人的威风,顺道收了那座城池。”
沈支言闻言蹙眉:“那匪寨易守难攻,你如何能叫他心服?”
薛昭容唇角微扬:“正因艰难,才能让他更为心服。此去约莫许多日,你照顾好自己。”他转身执起她的手,“薛盛惯会拿捏人软肋,你在这里须得万分小心。我会多拨些暗卫护你。这些日子你定要好生习武,纵是吃些苦头也要咬牙撑住。”
他的指尖抚过她的眉眼:“往后这条路荆棘丛生,我自会拼尽全力护你周全。但你要答应我,定要跟上我的脚步。”
沈支言明白,他们若要在乱世中成就大业,若想携手并肩走完余生,软弱无能是断断不成的。
她很开心薛召容并未将她视作深闺弱质,只配打理柴米油盐的琐事,而是盼着他能成长为足以与她比肩的强者。*l_a~n!l^a?n,g?u*o`j′i^.?c~o-m+
她眼角微红,为他整理着衣襟,回道:“你放心,待你归来时,我定已将骑马练得纯熟。剑法我也在勤加练习,虽一时难见成效,但我必当竭尽全力,不会让夫君担忧。”
他捧住她的小脸,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好,来时给你带点好东西。”
沈支言红着脸点头,随她一道下榻着履。送至门外时,鹤川早已候在阶下,瞥见二人微乱的衣襟发丝,目光在自家公子泛红的耳尖上顿了顿,旋即垂首敛目,这情形,他约莫猜出了七八分。
沈支言又嘱咐几句,薛昭容颔首随鹤川离开。
二人出了院门,鹤川低声道:“邻城布防已探明,今夜突袭正是时机。”
“嗯。”薛昭容指尖拂过腰间剑柄,“去唤萨木同行,今晚该让他见识见识。”
鹤川问道:“怎的突然要带上萨木?这事隐秘,还是别让北境的人跟着了,毕竟他们这一带的人都有来往,万一混进个细作呢?”
薛昭容回道:“无碍,我自有打算,这次须得叫他心服口服,连同他手下那几个刺头,一并带上。”
鹤川应了声,目光掠过他仍在泛红的耳尖,忽然低笑一声。
薛昭容横肘轻撞他:“笑什么?”
鹤川连忙绷住笑意,却又忍不住问道:“公子想要女娃娃还是男娃娃?”
女娃娃?男娃娃?
薛昭容没料到他突然问这个,脱口道:“自然要个女娃娃,像支言那般玉雪可爱的。”
鹤川嘿嘿一笑:“我也想要个女娃娃,像阮苓那样活泼的。”
二人出了院,走到骏马前,薛召容检查了一下马鞍,问他:“你们准备何时成婚?”
鹤川回道:“待平定这几座城池,我便带着阮苓回犹宜一趟,问问二老的意见。”
薛召容翻身上马,道:“那你这段时间须得立些战功,也好叫那二老高看你一眼,如此求婚才能顺利。”
鹤川也翻身上马,拍了拍胸口道:“没问题。”
——
京城,淑妃殿内。
一缕清幽茶香自青瓷茶壶中袅袅升起,在殿内氤氲开来。
新帝薛盛端坐在案前,目光落在眼前正专心沏茶的淑妃许莹身上。她葱白的指尖轻执茶具,动作行云流水,衣袖间暗香浮动。
“这茶是家父特地从江南捎来的明前龙井。”许莹轻声开口,嗓音温柔,“入口清甜回甘,最是醒神。民女知晓陛下今日要来,寅时便起身准备了。”
她说着微微倾身,玉手执起茶壶,琥珀色的茶汤稳稳落入青玉盏中。水汽氤氲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