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入怀中,为她拢了拢有些凌乱的秀发,心疼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r?u?w*e+n?5·.-o,r/g`你看这头发都被风吹得毛毛躁躁的。你放心,我会尽快收复中原,带你回我们的家乡。”
沈支言用袖子为他擦去额头上的灰尘,笑回道:“没关系的,能与你在一起,无论在哪里我都很开心。只是你平日里要多注意些,我看你最近都瘦了。你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我,我做给你吃。近日我也在努力学习,虽不能帮上大忙,但出些小主意还是可以的。”
薛召容:“这我知晓,毕竟你也是出身名门,饱读诗书,脑子亦是聪慧。日后我还要指望你为我分忧解难呢。”
沈支言听闻此话,心中甜蜜,只觉世间再无比对方能与自己同心同德更为重要的了。
她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走到床边:“你若待会再走,就先在床上睡一会儿吧。近日你日夜操劳,一直未曾睡好,趁此机会快些歇息。¢d¢a¨w~e-n¨x+u′e′x*s¨w!.~c/o?m,”
他跟着她走到床前坐下,脱了外衣躺在了床上。她准备再去拿条毯子,却被他一把拉住手扯入了怀中。
她跌坐在床上,面上一红,问道:“怎么了?”
薛召容微微一笑:“想搂着你睡。”
沈支言轻声道:“这一会儿就算了吧,我怕打扰你休息。”
自两人在一起后,彼此之间便似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只要相触,便难以自持。
所以,近日沈支言一直刻意避着他,生怕因两人之事而影响大事,毕竟他的身体最为重要。
薛召容一手揽紧她的腰:“就是想搂着你,不然睡不着。”
她受不住他磨人,笑了一声:“那好吧。”
她脱了鞋,上了床,先是与他面对面躺着,结果一直被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直看得脸颊绯红,她转过身去不好意思再与他对视。.0/0·小\说!网/ ^首,发¨
孰料她刚转过身,他便一把揽住她的腰肢,拽进了怀里,从身后紧紧抱着她,让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
她身子本就娇小,近日又瘦了一些,小小的一个蜷缩在他的怀中愈发可人。
他将脸颊埋在她的后背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全身的疲惫瞬间消散。
她抓着他的一双手,不敢动弹,想让他安心休息。
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当她以为他睡着时,突然听他说了一句:“很想要,来一下下。”
她闻言未作声。
他又将她搂紧了些:“就一会儿,我保证这次不那么激动。”
她不信,因为他每次都这样说,结果每次都情动得控制不住。
她想劝劝,还未出声,他的手就已经伸了进来。
第67章 第 67 章 “乖,搂紧我。”
若真心爱慕一人, 便是她眉梢眼角的一点微澜,亦能牵动心肠。那情意如丝如缕,缠绕难解, 只消一个眼风扫来,便似有万千炽焰自心底燃起, 烧得人神魂俱颤。
薛昭容这些年受尽苦楚, 从未似近来这般, 在某个人身上寻得这般熨帖的温暖。
他内里自有一副铮铮铁骨, 才勘破生父多年隐忍的苦心,转眼却要眼睁睁看着至亲命丧眼前, 非但不能施救, 竟连收殓遗骸都成了遗憾。
这般剜心之痛, 他却硬生生扛了下来。
他被迫离乡,远走西域,在这荒蛮之地日夜悬心, 却仍要步步为营, 筹谋着有朝一日杀回故土。如此坚韧,令沈支言心疼。
不过,这段时日里,她发觉薛昭容变了,昔日那个浑身带着执拗的男儿郎,如今沉稳了许多。行事不再似从前那般急躁,即便面对北境人的冷言讥讽,也不过淡淡一笑。
现在他无父无母, 却从未在她面前显露半分颓唐。纵使心中痛如刀绞,他仍是一副从容模样,不叫她有半分担忧。
他的脊背永远挺得笔直, 仿佛世间万般风刀霜剑,皆不能叫他弯折半分。
人便是如此,经一场大劫,心性便再不同。他这颗心早已淬炼得刀枪不入。
唯有承得住世间万般磋磨,方能将自己锻造成执掌江山、主宰天下命运的帝王。
他对她,亦不再如往昔那般强求硬夺,因贪恋半分温情便不顾一切地争抢,甚至不惜倾尽所有。他渐渐学会了在爱情里包容,亦懂得了如何去爱一个人,方能叫对方舒心,方能让对方安然承下这份情意。
爱之一字,最是磨人心性。有了这份包容,人便渐渐沉淀下来,不再被血海深仇蒙蔽双眼,亦不会一味沉溺于苦痛之中。
情到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