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揽住她的纤腰。-k/u`n.l,u^n.o*i*l,s\.¨c·o+m·
她以为完事了,结果他却未肯罢休,径直将她打横抱起,去了隔壁浴室。
雾气氤氲中,她原以为泡在水中可稍作歇息,孰料刚浸入水中,便被他抵在桶壁上,再度亲吻下来。
他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几度让她难以呼吸。
她浮在水中,手臂攀着他的脖颈,眼尾泛红地娇嗔:“水里就别了,我受不住……”
可他不肯放过,俯身便吻住她,将人按入水中。温热的水波荡漾,唇舌交缠间更添几分缠绵刺激。
待他将她捞起,水珠顺着她潮红的面颊滚落,在雪肤上滑落,更显旖旎。
她气息微乱,刺激得浑身难耐,还未待他再次而来,便已情难自禁地迎上去。
两人在水中,终究抵不住情潮翻涌,再度沉沦。
他低喃着将她搂紧,倏然潜入水中,又吻上柔软湿润的嘴唇,唇舌撩拨间,让她有种别样快感,更喜欢,更向往。·k~u·a¢i¢d!u¨x·s?..c·o^m+
待口中温热湿润,他起身将她抵在浴桶边缘,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一把搂紧了她。
“唔!”她不禁轻吟出声。
水中花瓣随波浮动,她的一双手紧紧扣住桶沿,口中不断溢出急促的呼吸。
秀发湿透后贴在雪白肌肤上,水珠层层滑落,看起来格外动人。
雾霭氤氲间,他又将她翻转过去,自身后环住她。水波激荡,溅起细碎晶莹。
直至沈支言抓紧了他的手臂,呜咽着喘息,二人终是感受到了对方带来的快乐。一时间只觉脑中空白,内心却被那滚烫情潮彻底填满。
他离开身,缓着气。而她已是骨软筋酥,如春雪消融般瘫软在水中,唯余眼尾一抹艳色。
他将她从水中抱起,轻轻放于一旁的矮榻上,让她伏在自己怀中。\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抚上她嫣红的唇瓣,渐渐探入口中,撩拨着她的香舌。
没多时,便又将她撩拨得娇喘不已,春潮暗涌。她微微喘息着,软声求饶:“别……别再逗我了,不然我又……”
话未说完,唇便被他堵住,只听他低喃道:“又怎么,又想要了?”
她羞怯地点了点头,又慌忙摇头:“这次……真的受不住了……”
“太磨人了,魂儿都要飘起来似的。”
虽是欢愉至极,却也需稍作歇息。
可他却不肯放过,双手扣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提,再度吻住她的唇,缠绵悱恻,不知餍足。
这一夜,他几乎未曾让她喘息片刻。直至翌日清晨,二人相拥醒来,她还未及回神,便又被他抵在床角,再度卷入情潮之中。
薛召容的精力当真旺盛,开了头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后来的几天里,两个人见了面就脸红,就像初尝情爱滋味一样,羞涩又期盼,激动又放纵。
原来情爱竟是这般滋味。像偷尝了窖藏的蜜酒,初时只敢小口啜饮,待到回甘涌上舌尖,便再也舍不得放下酒盏。夜里辗转反侧时,连窗棂间漏下的月光都成了他玉冠上的银辉。
辗转两世终于尝到了彼此相爱的滋味。
——
京城。
一场战争过后,断壁残垣间哀鸿不绝,无辜百姓遭受牵连,民间怨声载道,皇上与二皇子费尽半月周折,方才平息民怨。
正当众人以为风波已定,岂料未及数日,宫中忽传丧钟,皇上骤然驾崩。
皇上驾崩当日,二皇子登临大位,改元“盛”,从此,奕国变成了盛国。
以己之名定国号,其勃勃野心昭然若揭。
因他素来在民间威望颇高,又刻意散布前朝昏聩、亲王府作恶多端的流言,更将此次战祸尽数推诿于亲王府与薛召容之身。百姓闻之,愈发敬服,皆道新君圣明,必能开创盛世。
新帝登基那日,天光破得极早。九重宫阙浸在淡金色的晨曦里,汉白玉阶上浮着一层薄霜,被礼官皂靴踏过时,竟似碾碎了万千星河。
玄端朝服十二章纹沉甸甸压下来,日月山河在广袖间翻涌,腰间大带缀着的白玉组佩纹丝不动。
薛盛踩着九九八十一声景阳钟响拾级而上,十二旒冕冠前的玉藻微微晃动,露出底下那双已不同往昔的深沉眼眸。
当九龙金印重重落在圣旨上时,似乎预示着大局已定。
新皇甫一登基,便下旨册封和都县令之女许莹为淑妃,即刻迎入宫中。令人诧异的是,这位新君竟未循例令其更名改姓,就这般堂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