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气息渐稳,她抬眸看他,望着他依旧好看的眉眼,动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正要退开,腰间忽地被他箍住,整个人被按进灼热的胸膛里。!w/a.n`b-e!n!t!x-t¨.!n,e¢t?
他又吻上她,辗转间尽是化不开的柔情,喘息间含糊低喃:“支言,想你。”
很想很想。
她眼尾泛红,泪珠犹悬,仰首回应着他的亲吻:“我也想你。”
烛火摇曳,他托住她腰肢的手掌灼得像块暖玉。唇齿相缠间有梨花香漫开。他的舌尖沿着她上颚游走,掠过她齿列时带起一阵酥麻。她无意识地咬住他的下唇,他闷哼一声,舌尖更深入地探进来,卷走她唇间溢出的半声嘤咛。
情动之时,他翻身将她笼在身下,指尖轻抚过她染霞的面颊,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克制道:“你伤太重了,再养养。”
他应了声,俯身再度吻下,亲的极其温柔,像是凝了前世今生的相思。_j_i*n*g+w`u¢b.o?o.k!._c`o_m*
唇齿交缠间,两颗心终于真真切切地贴在了一起,再不分彼此。
这一夜二人睡得很好,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三家人已在各处置办了宅院,携着家眷安顿下来。
如今阮宁回到了母族,随着家人一同生活。她虽为夫君薛亲王离世痛哭不已,但她心中明白,这般心怀抱负的王爷,断不会为儿女情长舍弃毕生所求。念及往日他待自己的几分温存,倒也知足了。
众人在此地安顿数日,未见朝廷追兵,方才略略宽心。
沈贵临特意寻来一位精于脑症的圣手,薛昭容配合诊治,汤药不断,神思渐清,行动也爽利许多。
江义沅已经率军队安然返回西域,薛昭容与江将军父子,带领沈支言与阮家姐弟几人前去探望。
他们快马加鞭一日就到了西域,江义沅见到众人眼眶霎时红了,上前与父兄相拥,这个坚强的女将军,此刻在父兄面前似乎又回到了孩童模样。\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阮玉激动了一路,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儿,他紧紧攥住江义沅的手,哽咽道:“姐姐,这些日子可好?弟弟好想你。”
江义沅点头道:“好,都好。见到你们更好了。”
江义沅在西域历练半年,周身气度已大不相同。眉宇间添了几分凌厉风霜,肤色虽被大漠骄阳镀得微深,却更显得英气逼人,举手投足间尽是将军威仪。
阮苓扑到她跟前,夸赞道:“姐姐如今这般气魄,当真令人心折。听闻你不仅平了西域动乱,还收服诸多悍将,更率部直入中原。”
她说着,揉了揉方才被风沙迷住的眼睛:“就是这里的风沙忒恼人。”
江义沅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是有点恼人,待住上几日就习惯了。”
沈支言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望着她手背上的新老伤疤,心中一阵酸楚,叫了一声“姐姐”便与她抱在了一起。
江义沅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妹妹别难过,不碍事的,我听闻你也受了很多苦,姐姐也很心疼。还好我们还能在这里相见。”
沈支言强忍着泪水道:“姐姐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会的,会的。”
三个姑娘拥抱了一会,阮玉正欲上前抱江义沅,忽被一只粗壮手臂拦住。他身形一顿,转头便见一男子蹙眉看着他,此人身量极高,宽肩窄腰,眉目深邃如刀刻,通身透着西域儿郎的飒爽英气。
“你是谁?”阮玉蹙眉问道。
那男子低笑一声,反问道:“我倒要问问,你是谁?”说着便要伸手推搡,“怎的上来就要搂抱?”
江义沅连忙挡在阮玉身前,急道:“别动手,他叫阮玉,是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萨木眉头微拧,目光不善。
阮玉也不悦道:“姐姐,此人是谁?我与你亲近,与他何干?”
江义沅介绍道:“这位是萨木,北境人,现在跟着我。”
北境人?阮玉打量他,萨木也冷眼看他,二人虽初次相见,但是都莫名地讨厌对方。
萨木从阮玉眼中看出了点什么,嗤笑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三天两头往这儿递书信的小郎君?我还以为是何等英雄人物,不料竟是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
小白脸?
阮玉一听这话,霎时涨红了脸,猛地逼近一步:“有种再说一遍试试?”
萨木眉梢一挑,向前迈了半步,居高临下睨着他:“我再说一遍又如何?还冤枉了你不成?”
“粗鄙。”阮玉气得咬牙,猛地推了萨木一把,然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