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首领是我父亲的人,姑娘需要做的就是掌控他,既能让西域属于我们,又不让我父亲看出破绽。/x^g_g~k.s~.~c¢o′m?并且西域有一支精锐之师,眼下尚未归顺,若姑娘有本事再将其收服,在下定当感激不尽。”
薛召容要让江义沅去掌管西域?
屋内几人闻言皆是一惊。且不说西域局势动荡,民风彪悍,单是让一个女儿家远赴边陲,便已是不妥。
还未等江义沅应答,沈支言已急急开口:“义沅姐姐虽本事过人,可那西域是什么地方?此去凶吉难料,不如另择人选罢。”
她很担心,薛召容温声解释:“诸位且宽心。我自会派精锐护卫随行,并且也会有舅舅的人手帮衬。我实在是寻不到比江姑娘更合适的人选了。不过,若姑娘不便,也不必勉强。”
江义沅垂眸不语,方才听闻这提议时,她心头确实涌起一阵悸动。可父母那边,怕是难应允。
一旁的阮玉急声道:“此事万万不可,义沅姐姐怎能去那等虎狼之地?西域凶险,岂是女子该去的地方?这分明是让她去送死。*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
阮玉满心焦灼。
沈支言安抚他:“阮玉你莫急,要看姐姐自己的意思。”
她转头看向江义沅,有点矛盾:“姐姐素来有志沙场,只恨中原礼教森严,纵有将才也无用武之地。此番虽是个机缘,可终究危险。”
阮玉红了眼眶,他何尝不知江义沅的抱负。这些年看着她被闺阁束缚,他比谁都心疼。可一想到西域那彪悍的异族人与茫茫戈壁,他只觉得心如刀绞。
“姐姐……”他声音哽咽,担忧地看向江义沅。
江义沅踌躇了一会,回道:“我去。”
“不行。”阮玉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你可知那西域是何等龙潭虎穴?风沙能蚀骨,蛮夷会吃人。更别说如今战乱未平。”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她去。,狐′恋,文,学¨ \追^最¢新′章?节·
江义沅见他如此激动,反手握住他的手,轻笑道:“激动什么,小瞧了我不是。这些年困在闺阁,空有抱负无处施展。如今既有机会执掌一方,我为何不应?”
这便是江义沅,有能力又聪明,且又很英勇。
“姐姐……”阮玉急红了眼。
江义沅对薛召容道:“多谢妹夫提点,此去必当竭尽所能,将西域掌控在我们手中。”
江义沅字字铿锵,掷地有声。阮玉望着她熠熠生辉的脸颊,心中五味杂陈。
薛召容亦对这位意气风发的女子,满是赞赏。她身上那股子韧劲与魄力,如青竹破岩,终有一日必成大器。
他郑重行了一礼:“那便有劳江姑娘了。此事仓促,还望姑娘近日便能动身前往西域。舅舅已在彼处打点妥当,姑娘去后与他交接便是,其中细故他自会与姑娘分说。”
“不行!”阮玉还是无法接受,“姐姐不能去。我知姐姐心怀壮志,可那西域路途迢迢,凶险难料。我舍不得姐姐冒险。”
阮玉痴痴望着,满目柔情和心疼。这一刻他多想剖白心迹,告诉她自己这些年深藏的情愫。可他终究只是紧紧攥着那片衣袖,仿佛攥着毕生最珍贵的珍宝,生怕一松手,眼前人就会消失在那黄沙漫天的西域古道。
江义沅望着他这般情态,心中微微一涩。他的心思,她如何不懂?只是她志不在此。
她不愿被儿女情长所困,更不愿早早囿于闺阁之中。在她闯出一番天地之前,断不会与任何人缔结婚约。
这么多年她一直装作浑然不觉,不过是怕伤了阮玉的心。她盼着有朝一日,阮玉能放下执念,去寻一个真正疼惜他的姑娘。
可她也明白,阮玉待她,终究是不同的。
她不愿捅破这层窗纸,因她仍想与他做挚友。
“弟弟莫要难过。”她拍了拍阮玉的肩膀,“你我自幼一同长大,合该明白我的心志。在这世道,女子若想挣脱樊笼,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何其艰难?可我不愿困守深闺,我想执掌权柄,想统率千军,想在这青史之上,留我江义沅的名字。”
“这些年,我三更灯火五更鸡,寒暑不辍地苦学武义,书房里的兵书堆得比人还高,常年跟着兄长在演武场摸爬滚打,拜过的师父数不胜数。我如此努力,可若始终不得施展,心有不甘啊!”
“弟弟,这次西域之行,是天赐良机。你该信我会安然无恙,会统领此地。这些年,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可有对我失望过?”
她见阮玉眼中泪光更甚,语气不由放轻了些:“莫说你不舍,我又何尝舍得?待我在西域站稳脚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