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沈支言:“听闻沈姑娘将要与薛召容成婚,真是可喜可贺。/x.i~a\o′s?h`u′o\z/h~a+i+.¢c¢o,m^说来,若是姑娘嫁与他,我还要唤你一声弟妹呢。日后有了这层关系,我到府上拜访就方便多了。”
沈支言没理解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他作为皇家人,应该知晓他们太傅府与亲王府的关系,她回道:“还有十几日便是大婚之期,多谢殿下的祝福。”
二皇子问道:“那他人呢?我想见见他,请他喝上一杯。那日在太师府,幸得他出手,才将太师那等奸臣擒获。”
提及薛召容,沈支言心中不安,她已有两日未见其踪影,也不知他此刻又在忙些什么。
从前薛召容行事便极为隐秘,出门也不会告知她去向,她亦不多问。可如今,她心中满是在意,只盼着他无论去何处,都能与她说一声。
她笑了笑回道:“他或许在忙吧,殿下可直接去他府上寻他。`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殿下,许莹姑娘如今在何处?我们可否见一见她?”
二皇子的话是真是假,见到许莹便知晓了。
二皇子回道:“许姑娘已被我送回和都了,如今只有她的家人知晓她还活着。若你们无其他事,就别打扰她了,万一暴露了会给她惹来杀身之祸。”
二皇子好似也在防着她们。
沈支言起身道:“今日多谢殿下将事情说清,我等也不好在此多加打扰,先行告辞了。”
二皇子见她们要走,也未挽留,起身道:“我送送二位姑娘。”
二皇子举止间尽显儒雅,大度从容的气度,旁人难以企及。
沈支言与江义沅离开酒楼,上了回府的马车。江义沅道:“二皇子实在聪明,说话滴水不漏,只是我们未见到许莹也无法判断真假。等我回去后,便派人去和都一趟,看看能否寻到许莹。”
沈支言点头应着。¢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江义沅又沉吟道:“还有那枚虎纹纽扣,方才我已问过小男童,他说东街见到的男子,就是二皇子身边的赵陵。若赵陵身上有虎纹标志,那么去铁匠铺订购虎纹纽扣的可能就是他。”
“可二皇子说那盗贼是他从街上随手抓来的,若真是随手抓的,身上怎会掉落虎纹纽扣这么标志性的东西?除非是二皇子当场就将纽扣给了他,但目的是什么呢?真是奇怪的很,我越想越觉得不对。”
沈支言也道:“方前听薛召容说,曾在大理寺见过这样一枚虎纹纽扣,好似是西域人掉落的,但是没有确切证据。不过能够看出,此纽扣非同一般。姐姐可再继续追查下去,希望能尽快查明真相。”
“好。”江义沅握住她的手,换了话题问她,“你和薛召容很快便要成婚了,筹备得如何?”
说起这事沈支言笑回道:“基本已准备妥当,届时姐姐多请些朋友过来,一起热闹热闹。”
江应援点着头:“没问题。府邸设在了何处?”
“听薛召容说,暂时住在东院里。”
“妹妹,亲王府并非一般的地方,日后你嫁过去,或许会颇为辛苦。但姐姐希望你能坚强些,遇到任何事情都要告知我,姐姐定会站在你身边,好好保护你。若是薛召容欺负你了,你也要告诉我,届时我会替你出气。”
“只是亲王府的薛亲王与薛廷衍二人不简单。你过去之后,要与阮姑姑多走动,她为人很好,我们又是一同长大的,相信届时她会好生照应你的。”
沈支言听着义沅姐姐的关怀,心里暖暖的,搂紧她的胳膊,把头枕在她肩上,笑回道:“姐姐就是好,姐姐放心,妹妹知道该怎么做。”
江义沅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问道:“有没有想吃的?路过街头买一些。”
“我想吃蜜糖。”
“好,姐姐给你买。”
沈支言一回到府,母亲便把她拉到了前厅,说有几位亲戚过来送礼,让她过去说说话。她与亲戚们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开始心不在焉,一直惦念着薛召容。
到了晚上,她派人去亲王府里找薛召容,结果连亲王府的大门都没能进去。后来她又去问父亲与兄长,父亲与兄长皆说这几日未曾见过他。
翌日,父亲从薛亲王处打探到消息,说是薛召容因翰林院公务繁忙,暂居院中不便见客。沈支言听罢,心中却隐隐不安,总觉得此事另有蹊跷。
转眼又过去一日,距大婚之期仅剩八日。婚期迫在眉睫,却仍寻不见新郎踪影。
父亲下朝归来,面色凝重地道:“今日朝堂之上,皇上新封了太师。”
“新封了太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