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乃杀头之罪。?2?8\看?书/网, ?更′新*最¢快/且在场众人众多,一双双眼睛皆盯着,此次严太师怕是难逃此劫了。
薛盛缓步走到严太师跟前,问道:“严太师,可有什么要说的?若是没有,本皇子便要将你全府之人尽数拿下,押至皇宫。”
严太师闻言,一阵惊慌,忙不迭地跪地,强自镇定道:“殿下且莫动怒,先听下官解释。这鹦鹉乃是前些日子,犬子从外界购得,谁又知晓在买它之前,是否已有人教过它这些大逆不道之言?”
“殿下英明,您一定要为下官做主,下官是冤枉的。下官兢兢业业辅佐皇上多年,为国尽忠。您不能因一只鹦鹉的胡言乱语,便断言我太师府有忤逆之心,令其蒙冤啊。”
严太师所言倒也不无道理,毕竟一只鹦鹉又能有几分可信?但是祸话出口,严太师是否真有过此等言语和大逆不道之心,还需考证。
薛盛瞥他一眼,正色道:“严太师,无论此事是否属实,但此鹦鹉出自你府上,又由你二儿子所养,无论它说出何话,都与你太师府脱不了干系。~三\叶-屋/ ?已*发_布¨最\新\章^节¨若你真有造反之心,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严太师一时哑然,急忙扫视众人一眼,目光落在薛召容身上,指着他道:“殿下,下官瞧着薛大人有问题。今日是下官寿宴,并未邀请薛大人,薛大人私自前来,说不定这一切是他安排的。”
严太师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薛召容。薛召容刚欲上前辩解,沈贵临却抢先一步,对严太师道:“大人,您莫要胡言乱语。薛召容乃是我未来女婿,已与我家小女订过婚。他今日前来参宴,亦是本官邀请,想着以后便是一家人了,应当前来为严太师祝寿,以表心意。大人您这般说,可当真让人寒心呢。”
“你……”严太师一时气结,冷哼一声,“即便如此,那也要经过本官允许方可。~x!t¨x′x-s′.~c^o,m*况且这全院之人,唯有他一人未受邀请,也唯有他一人有嫌疑。殿下,您一定要彻查他是否对那只鹦鹉动过手脚。”
严太师死咬着薛召容不放。
薛盛看向薛召容。
薛召容上前行礼道:“殿下,此事怎会与下官有干系?下官不过是个外人罢了。再者说,从下官初次与二公子交谈,到后来鹦鹉出言,直至此刻,我一直都与您站在一起,您皆是亲眼所见,下官何曾做过什么?况且这鹦鹉一直是严二公子所养,下官今日也是头一次见。”
薛召容撇的干净,严二公子却冷哼道:“从我见到你第一眼,便觉你不对劲,说不定就是你蛊惑鹦鹉,说出那般大逆不道之言。”
薛召容不禁冷笑一声:“严二公子莫要说胡话,鹦鹉一直在你手中,从未离身,又怎会与我有关?再者说,你不妨问一问它,可认识我薛召容?”
“你……”严二公子恼羞成怒,起身便要去抓薛盛手中的鹦鹉,却被薛盛一把拦住。
薛盛冷声道:“这只鹦鹉乃是证据,先由本皇子看守,谁也不许靠近。”
严二公子则抓住二皇子的衣袖,惊慌道:“殿下,您不能因为薛召容是亲王府的人就包庇他啊。”
包庇?薛盛皱眉,狠狠甩开他的手。
就在这时,大理寺卿何昌营突然带着一大批官兵浩浩荡荡而来,将周围众人团团包围,院门也上了锁。
他走到薛盛跟前,恭敬行礼道:“殿下,听闻严太师府此处生出乱子,特此前来一探究竟。”
薛盛斜睨了他一眼,冷声道:“何大人,消息倒是灵通得很。从严太师府到大理寺,少说也得半个多时辰的路程,你来得倒是迅速。”
何昌营忙躬身道:“回二皇子,下官原是打算前来拿人,未至严太师府,便听闻此处已生乱象,便即刻加快脚步赶了过来。”
言罢,他从袖中掏出一封密卷,呈于众人面前。只见那密卷之上,赫然列着数人姓名,还盖有大理寺的官印。
薛盛瞥了一眼,问道:“何大人,这是何意?”
何昌营目光扫向一旁的薛召容,回禀道:“回殿下,前些日子,刘御史突然惨遭杀害,凶手至今未擒。下官多方查证,终有所获。此前,在刘御史的书房里,寻得一方密卷,上面记载着几位大人的犯罪记录,以及如何联手残害朝臣之信息。”
“刘御史生前一直在追查几位已故大臣之事,最终线索指向了亲王府,便将这些人的名字悉数记下。这密卷之中,涉及亲王府等众人。下官已将此密卷呈于皇上,皇上览后,龙颜大怒,命下官彻查此事。下官听闻薛大人前来参加严太师的寿宴,便前来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