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许莹身上的那块玉佩,到底是不是他的?或者说,到底有没有这块玉佩?她很想知道。/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她张口欲再问二皇子能否去大理寺寻一寻玉佩,结果二皇子突然端起一杯酒,道:“今日难得大家聚在此处,我甚是开心能见到两位姑娘,也了解了你们的诉求。其他事情便莫要再提了,大家先共饮一杯。”
沈支言压下了想问的问题,毕竟此时再多问一句,便显得太过刻意了。于是,她以茶代酒,敬了二皇子一杯。
这顿饭,大家吃得颇为顺畅。二皇子期间除了几次审视沈支言外,一直未曾询问过沈支言的身份。
而沈支言一番观察下来,觉得这二皇子不仅长相与薛召容有几分相似,就连几个动作都如出一辙。他们虽同为皇室之人,却并非生于一处,也未曾一同生活,为何连动作都能这般相似呢?实在奇怪。
用完餐后,江砚深去送二皇子,江义沅则护送沈支言归府。~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
路上,沈支言对江义沅道:“姐姐,劳烦你陪我到街上走一遭,我想购置些护身之物。我对那些护具知之甚少,还望姐姐能帮我挑选一套既实用又合身的,最好是刀枪不入的。”
江义沅惊讶问:“给谁买?”
沈支言笑了笑:“给薛召容买,我想送给他。”
江义沅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你们关系挺好的,姐姐为你开心,今日定帮助你挑一套称心的。不过,你这时候怎么送他这个?他应该不缺。”
沈支言回道:“明日是太师大人的寿辰,我准备让薛召容随我父亲同去,探探其中是否有何端倪。上次听薛召容提及,李贵妃与太师府似有勾结,且我大哥一家之事,或许也与太师府有关。我担心他明日会有危险,所以想买些护具送给他。”
江义沅惊讶道:“明日他要赴太师府之宴?难不成又会有什么风波?甚至动手?”
沈支言颔首:“不确定,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我想送他一些护具,以防不测。+小`说/C~M¨S· ′更.新¨最^全.”
江义沅应了一声,只听沈支言又道:“姐姐,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你可否应允?”
江义沅爽快道:“好,什么事。”
沈支言:“明日,你能否多带些人与医师到太师府附近守着?我担心明日会有变故,也怕薛召容与我父亲会有危险。届时我会让三哥与你一同前往。”
江义沅立马点头:“没问题,我定保他们安全。只是,你今日将玉佩之事告知二皇子,不怕惹上麻烦吗?万一他真是幕后凶手呢?”
沈支言回道:“姐姐放心,我正是想探探二皇子的底细,才将此事告知于他。看他今日听闻玉佩后的反应,足以说明这块玉佩至关重要,或许真与他有关。他很聪明,防备心很强,若我不告知他见过玉佩,便难以从他口中套出话来,甚至再难约出来。”
“并且李贵妃那边也在寻找玉佩,他们二人目的或许相同,又或许这玉佩真如我表哥所说,能掌握西域密毒与一批兵器。如此虽有些冒险,但我会设法应对。待我探明他们二人之间的真正目的,咱们再想对策。”
江义沅仍是担忧,嘱咐道:“此事你需谨慎,注意安全,尽量少出门。”
沈支言:“姐姐放心,我会注意。”
二人到了街上,沈支言先为薛召容挑选了一套护具,又为他买了两身衣裳。
归府后,薛召容还未归来。
阮玲带了一下午的孩子,早已没有了耐心。起初,她尚觉有趣,后来却被孩子磨得无奈,于是就叫来先生来教他们识字,自己则坐在凉亭里打盹儿。
她见沈支言回来,欢喜道:“姐姐,你总算回来了?我这一下午可累坏了,这两个小祖宗一直让我与他们做游戏,我这身子骨可受不了,现在该交给你了,我去睡觉了。”
沈支言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将买的栗子与果脯递给她:“今日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吧。”
随后,沈支言让杏儿将两个孩子带去休息,自己则到厨房亲自下厨。
她虽不会做饭,但照着书中的方法煲了一些滋补的汤,耗费了一个多时辰才做好。她尝了尝,觉得味道尚可,便又让厨房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待一切准备就绪,她便坐在院子里等着薛召容回来。
月亮爬上树梢,薛召容才匆匆归府。
沈支言忙迎上前问道:“今日怎的回来这般晚?可是挺忙的?”
薛召容难得见她等着自己,把带来的窑鸡递给她:“今日还好,只是被几个官员缠着不放,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