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究竟是何人在幕后操控。\w.a!n-b?e¨n..,i,n!f¢o^”
沈支言沉吟道:“这些事,极有可能是为夺嫡而掀起的一场斗争。如今朝中大致分为几股势力,皇上、太子、二皇子、李贵妃和三皇子……”
还有薛召容的父亲薛亲王。
“他们这些人各有心思,旁人实难得知。不过,许莹之事,加之表哥今日所言关于李贵妃与二皇子之事,诸多矛头皆指向二皇子。我们需要尽快查查二皇子,说不定这背后之人就是他。”
如今看来,他们太傅府、将军府,或许只是他们这些人夺嫡的棋子。未来之事,实在难测,他们是否会遭殃,何时会遇害,皆是未知之数,或许就在明日、后日,亦或是大后日。
提起二皇子,薛召容道:“今日我进宫寻二皇子,他却不在。不过我已经找到一些李贵妃与太师大人的长子私会的证据,有了这些证据,就不怕李贵妃那边有动作。?白!马.书*院* ,首_发`”
阮苓好奇道:“他们还当真私会?那可是杀头的?她都是贵妃了,怎么还惦记别的男人?”
阮玉耸耸肩:“外边的香呗。”
江义沅对江砚深道:“大哥你约一下二皇子,看能否得到点信息。”
江砚深点头:“好,我试试。不过此事重大,你们几个当心些,尤其是支言和阮苓。”
阮苓指了指鹤川道:“以后让他保护我。”
鹤川连忙点头:“好。”
阮苓见沈支安情绪低落,想来许莹之事,对他影响颇深。她深知,若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动了真情,那人又突然离世,心中定是百转千回。
她拖着小脸,不自觉地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时辰已不早,我们先去用饭吧。这般复杂之事,非一时半会儿能理清,明日大家再好好商议商议。,搜·搜-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许莹姑娘突然遇害,着实令人意外,大家且放宽心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既已天人永隔,还望节哀顺变。”
阮玲这番话,自是说与沈支安听的。沈支安只是低头沉默,不发一言。
阮玉扯了扯江义沅的袖子,江义沅会意,起身道:“先去用饭吧,谁也别再想此事了。回头我会细细安排,待我们寻得线索,再一同商议对策。”
阮玉连忙附和道:“好,我肚子都饿了,这会儿也该用膳了。本是为了庆祝支言姐姐与薛公子订婚之喜,才聚在一起的,快别耽搁时间了。”
大伙儿起身往膳厅走去。江砚深此前与薛召容虽有过接触,却未曾深谈。他拍了拍薛召容的肩膀:“真没想到,最后能将沈妹妹娶走的人会是你。我曾思量许久,在这京城之中想不出哪个是与她相配的。这难得的缘分,你往后可要好生待她。”
薛召容知晓江砚深视沈支言如亲妹妹一般,当下郑重保证道:“大哥放心,我定会好生待她。”
他虽这般说,可眼底仍有一抹淡淡的郁色。
众人移步膳厅,彼时,佳肴已精心备妥。几家子人围坐一堂,欢声笑语,其乐融融,这般热闹景象,实是许久未曾有过了。
席间,众人纷纷举杯,向沈支言与薛召容敬酒,满心皆是诚挚祝福,愿这对新人琴瑟和鸣、白首不离。
沈支言与薛召容都喝了些酒,虽各自心中仍有些许别扭,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均未表现出来。
沈支言了解薛召容,此人若真钻了牛角尖,生了气,便似那寒潭之水,多日难消。
以前,他气急了,便会不管不顾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强行索要温言软语,以宣泄心中情绪。
可如今,他虽心中憋着一口气,却再不敢如从前那般强硬。或许他已经明白,若想二人长久相伴,携手此生,必得学会相互体谅和改变。
用过饭后,阮玲本欲拉住沈支安,与他倾心交谈一番,怎奈沈支安心情低落,神色黯然,只匆匆说了两句便回了自己院子。
阮玲心中烦闷,独坐在凉亭里发呆。她望着花丛中随风轻曳的花朵,心中满是酸楚。
这般娇艳的花儿,本该有人赏识爱怜,可为何就是有人不懂珍惜呢?
想来沈支安一时半会儿难以从许莹之事中释怀。可自己心中,又何尝不是苦涩难言?若当初未曾遇见许莹,若自己再努力一些,或许他们真能在一起呢。
可是,这世间之事,皆有定数,姻缘之事,更是强求不得。
她越想越郁闷,心中满是怅惘。
这时候,鹤川突然来了,他手中捧着一包甜点,递到她面前道:“方才我外出,特意为你买了些甜品。听闻人心情不好时,吃些甜食,就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