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偷拿了她的信和玉佩,所以中了她设的机关才中了剧毒?不过妹妹你别害怕,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也不会告诉姨母。,微?趣+小·说·网~ ′免*费_阅/读?”
江义沅听闻此言,眉头紧蹙,她并不知晓沈支言去了皇宫见了李贵妃,也不知中毒之事,以及李贵妃丢失东西之事。她打开何苏玄,抓起沈支言的手,仔细看了看,但见她中指上确实有一个针眼,像是中过毒一般,立马心疼地皱起了眉头。
沈支言看向她,递了个眼神,她愣了一下,立刻会意,道:“这哪里是中毒,这明明就是绣花针扎的。何公子你莫要在此胡说八道。再者说,你姨母丢了东西,为何要赖在妹妹头上?”
沈支言也深吸了口气,强装镇定道:“没错,昨日有人去我府上查证,结果什么也没查到,所以这件事情与我没有关系。表哥你与我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怎么你也怀疑我偷了姨母的东西吗?再者说,你说偷了她的信和玉佩,那为何她要设带毒的机关来藏?难不成她有什么秘密?”
“昨日有人说此事已经被皇上知晓,那皇上可知道她藏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贵妃娘娘乃是后宫之人,她能与什么样的人来信,竟还要公开设机关藏着?是不是说明此信与玉佩十分重要?她在皇宫里私藏信件,究竟有什么秘密?”
“她只不过是一个后宫之妃,没有什么可隐瞒皇上的,她若真是有什么事情欺瞒皇上,那可是大罪呀。_j_i*n*g+w`u¢b.o?o.k!._c`o_m*”
昨日她就发现了,李贵妃遣人来抓她,却没有找皇宫里的太监或者侍卫,而是找了一波外面的黑衣男子,说明这件事情并没有惊动皇上,她只是拿皇上来做幌子。
“表哥,你姨母李贵妃一定在皇宫里藏着什么秘密,对吧?”她又问。
她直直地望着何苏玄。`d?u!y?u-e!d~u?.·c\o/m′
何苏玄正坐在她对面,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表妹,她字字句句问得如此犀利,竟让他颤动了一下睫毛,又滚动了一下喉结,一时间没有回话。
片刻后,他突然又笑了一声,道:“妹妹,你真是会说笑,他们皇宫里的事情,咱们又怎么知道呢?幸好昨天来的时候,我们都拿出了证据,他们也没有赖在我们头上。”
“再者说,他们皇宫里丢的东西,这么长时间了才来我们这里寻找,我觉得姨母肯定是急昏了脑袋。还有,你平时刺绣不是挺熟练的吗?怎么还能伤到手,以后一定要注意。”
沈支言见他脸色变得这般快,也知道,现在再继续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万一再引火上身。不过时下可以肯定的是,那两样东西以及中毒这件事情,表哥是知道的。李贵妃如此情急,想来定是有些害怕,且那东西对她十分重要。
沈支言也笑着道:“我最近也是有点笨手笨脚了,刺绣的时候总扎着手,不过没关系,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对了,我以前送给表哥那么多个荷包,不知表哥什么时候能够还给我?”
何苏玄闻言,眼眸立即沉了下来,苦笑一声道:“所以妹妹现在有了其他男人,就把我们之前的情谊也一剑抹掉吗?那可是我们的曾经,那是你一针一线绣给我的,你怎么说收走就收走?”
沈支言:“正是因为我要嫁人了,所以我要把送给你的东西全部都收回来,以免以后我的夫君生气吃醋。”
何苏玄憋了一口气,冷笑道:“怎么这还没嫁出去呢?我这个表哥你都不认了吗?枉费我之前对你那般的好。”
沈支言:“那表哥真的对我好的话,为什么还在外头与别人胡说八道,玷污我的名誉?我之前是与你关系挺好的,但是也没有到你说的那般地步。”
何苏玄万万未曾料到,素日里温婉柔顺的表妹,今日竟言辞如此犀利,步步紧逼。
他还未及说话,她又道:“表哥,你既与公主有往来,且关系匪浅,怎的还在外头与人嚼舌根,议论你我的事?此事若被公主知晓,她该有多伤心?届时,你这驸马爷之位,怕是也要泡汤了吧!”
她……
何苏玄冷哼一声,面色阴沉道:“既如此,妹妹既不愿认我这表哥,那日后便别再联系了。”
他生气了。
他猛地掀开车帘,纵身跳了下去。
江义沅见状,心中一急,便要追去,却被沈支言一把拉住:“别理他,他这人行事古怪,且他们家与李贵妃家必有隐秘勾当,不知在谋划些什么。姐姐,请你派人帮忙暗中盯着点表哥。”
江义沅微微颔首,沉吟道:“李贵妃那边,倒也不难揣度。她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