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镇定地道:“你们不想活了?那可是贵妃娘娘。0*0,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沈贵临冷哼:“那又如何?”
跟在男子身后的小太监见这一家如此硬气,忙上前一步,自袖中取出一方令牌,高举示众,尖声道:“此乃贵妃娘娘之令牌,见令如见人,你们还不速速跪拜行礼。”
令牌?众人见此,面面相觑,却无一人动作。
为首男子冷笑道:“非得拿出令牌,你们方知敬畏。”
他伸手直指沈支言,喝道:“你,随我们走,否则,休怪我无情。”
沈支言攥着衣袖,未动分毫。薛召容则跨步上前,拿着长剑将他指向沈支言的手指,重重推至一旁:“手指不想要了?”
男子忙收回手,道:“既见贵妃娘娘令牌,你们便该遵旨行事。我亦不愿再与你们废话,来人,将沈姑娘带走。”
他话音甫落,数名男子便欲上前拿人,却闻一旁薛亲王猛然冷喝一声:“本王在此,我看谁敢动她。+天.禧·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_”
薛亲王本就不怒自威,他这一声冷喝,震得众人均是一颤。
为首男子紧张地望去,只见薛亲王拨开层层府兵,阔步走来。他紧张地向后退了一步。
薛亲王走到小太监跟前,眸光一凛,于其呆愣之际,手起剑落,硬生生将令牌挑至半空,一劈为二,随后“啪嗒”两声跌落在地。
小太监反应过来,双目圆睁,惊骇欲绝。为首男子亦是面色大变,刚欲开口,却见薛亲王眼中怒火如炽,又硬生生将话语咽了回去。
薛亲王收回剑,冷眼斜睨着他们,嗓音浑厚凌厉:“沈支言乃是我亲王府的人,今日我看谁敢动她分毫?若要抓人,便让李贵妃拿着证据和圣旨亲自前来,否则,她无凭无据污蔑,我亲王府定当不会善罢甘休。^齐`盛¢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薛亲王这几句话硬生生将对方镇住。
为首男子握紧拳头张口欲辩,话还未出口,就被薛亲王重重扇了一记耳光。只听薛亲王怒不可遏,语气森然地道:“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当真不知死活。”
薛亲王身形高大,力大无穷,一脚下去,那为首男子只觉五脏六腑皆似移位,喉头一甜,险些呕出血来。踉跄后退数步,跌坐在地。他强忍疼痛,缓了缓神,颤巍巍站起,不敢直视薛亲王的眼睛,匆匆向周围之人摆了摆手,灰溜溜地跑出来了太傅府。
待这些人离去,府中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沈夫人疾步上前,紧紧握住女儿的手,满眼心疼道:“言儿莫怕,没事了。”
沈支言点点头,走到薛亲王面前,郑重施了一礼,道:“想来定是那李贵妃有意栽赃陷害。今日多谢王爷出手相救,支言感激不尽。”
薛亲王看了看她,觉得她的性子不似外貌那般柔弱,倒有几分坚韧,挺适合做他们亲王府的儿媳,他应道:“无需如此拘礼,日后行事,多加小心便是。”
“是。”沈支言福身应下。她以前见过薛亲王发怒的样子,惩罚府上犯错人的时候当真骇人,那般强大的气场,任谁都要怕上几分,即便是两个有能耐的儿子,在他跟前都不敢大声说话。
沈贵临忙上前行礼道:“今日多亏了王爷相助,实在感激不尽。晚膳已备妥,请王爷移步到膳厅。”
此时雨已停歇,薛亲王抬眼望了眼天色,沉声道:“不必了,天色已晚本王便不叨扰,改日再来府上用膳罢。”
他今日也是于下朝之后,将诸般政务悉数料理完毕,才得空前来商议婚期。本来成婚不太着急,但是薛召容在他面前苦苦恳求,他这才过来一趟。
沈贵临察觉方才那些人扰了王爷的兴致,不敢再劝,恭声道:“既如此,那便改日再聚,下官送送王爷。”
薛亲王颔首,转身向府外走去,然走了几步,却见薛召容并未跟上,复又回身,正欲言语,却见薛召容已先行了一礼,道:“父亲,我想待会再走。”
他好不容易与沈支言解开了误会,又多日未见,实在想留下来陪她。
薛亲王皱眉。
沈夫人见此,上前温声道:“王爷,晚膳已备妥,便让召容留下罢,俩孩子也好说说话。”
毕竟已经订婚了。
沈夫人既如此说,薛亲王便未再多言,转身离开了太傅府。
沈贵临送走薛亲王后,复又回到院中,见女儿与薛召容神色皆有缓和,不禁松了口气。
这些时日,女儿对薛召容避而不见,一则是因他擅自更改婚书未告知,二则是因他荣登翰林院学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