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那样坚韧的人竟也喊疼,竟也支撑不住, 不知伤势究竟重到何等地步。
二人并肩入内, 房门方阖,他话也未说就将她抵在了门板上,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的心口处。
他双眸灼灼如焰,直直望进她眼底,清声道:“这里当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