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像寻常夫妻那般,听她软软地唤一声“夫君”。
许是自幼失恃,他总盼着能从这桩婚事里讨些暖意,好填补心里那个漏风的窟窿。可这念头终究是自欺欺人,他生生拆散了她的姻缘,又岂能指望她心甘情愿?
沈支言是活生生的人啊。
她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会怨会恨。那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