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自带三分凛冽, 叫人不敢轻易近前。
今日他心中莫名郁结, 又掺着几分隐忧, 不知不觉便多饮了几杯。酒意上涌,眼尾泛起薄红,连耳尖都染了霞色。偏他浑不在意身上未愈的伤, 仍是一杯接一杯地饮着冷酒。指尖扣着青玉杯,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