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的安抚,沈支言放松了许多,强忍着没再动。只是银针穿梭十余次后,她终是熬不住了,蓦地低头咬住薛召容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利齿没入皮肉的瞬间,薛召容闷哼一声,闭了下眼睛,却又将人搂得更紧一些,任由她咬着不松口。待老医师将她肩上伤口处置完毕,她才松开,鬓边秀发早已浸湿,湿漉漉的黏在他颈间,洇开一片凉意。
薛召容原以为这般娇弱的姑娘,遭此大痛定会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