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弱质女流下此毒手,算什么本事。,卡-卡.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放她走,你们冲我来。”
她冷冷扫过那些黑衣人,他们个个高大魁梧,依她一人之力难有胜算。
然而,那些黑衣人却似傀儡般毫无反应,剑锋映着冷月寒光,一步步收紧包围。
沈支言手上触到一片粘稠,泪水顿时模糊了视线,哽咽道:“姐姐,你流了好多血,你别管我,你先走。”
“走什么,别怕,一点不疼。”江义沅剑尖在地上划出半弧,“我既要送你回去,定会护你周全。”
夜风卷起她染血的衣袂,刀光已至眼前。
沈* 支言死死攥住她的衣角,肩胛处的伤浸透了衣衫竟也觉不出疼。
黑衣人攻势陡然凌厉,其中一人猛地擒住沈支言的手臂,硬生生将她从江义沅身后拽出。
“放手。”江义沅挥剑逼退面前敌手,反手去抓沈支言。两相拉扯间,忽见寒光劈面而来,她抬腿将持刀者踹开,旋身将沈支言护在怀中。·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那擒人的黑衣人见状,竟挥刀直取她后颈。
“姐姐。”慌乱中,沈支言惊呼一声。
接着忽闻“铮”的一声清响,一柄长剑破空而来,将那劈向江义沅后颈的刀刃生生斩断。碎铁飞溅,二人只觉腰间一紧,已被一股力道拽出险境。
沈支言扶着江义沅踉跄后退数步,待脚步站稳,只见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挡在了她们身前。她尚未看清来人,四周黑衣人已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来人剑势如虹,寒光过处,已有数名黑衣人捂着脖颈倒地。余下刺客见状愈发凶狠,招招直取要害,却被他凌厉的剑势逼得节节败退。
就在他将要取下最后一颗人头时,墙头突然又跃下十余名黑衣刺客,将巷子两头堵得水泄不通。
“薛召容?”昏暗月色下,沈支言终是看清来人,不由轻呼出声。
薛召容侧首看她,见她胸前衣衫被染红一大片,眸光一沉,手中的剑握得愈紧,担忧问道:“疼不疼?”
“不疼。¨c*h*a`n/g~k`a¨n`s~h-u·.?c¨o,m,”沈支言听闻这声关切,鼻尖一酸,眼眶顿时红了。
好像早已疼得麻木了。
江义沅见来了援手,紧绷的心弦稍松,却因失血过多身形微晃。沈支言急忙撕下衣摆,按在她后背的伤口上,颤声道:“姐姐,你先走,别管我。”
鲜血顺着她的指缝不断渗出,在月色下泛着暗红的光。狭窄的巷子里,两方对峙,剑拔弩张。夜风卷着血腥气,将薛召容的衣袂吹得猎猎作响。
沈支言明白,此刻最大的拖累便是自己。以江义沅与薛召容的身手,脱身本非难事,可若带上她这个累赘就难了。
“傻丫头胡说什么!”江义沅一把攥住她冰凉的手,染血的指尖微微发颤,“便是拼了这条命,我也绝不会丢下你。”
怎么舍得呢!自幼一起长大的姐妹,她怎么舍得丢下她而逃命。
可是沈支言又怎么舍得再拖累她,她刚想再劝,薛召容已是旋身退至二人身侧,沉声道:“江姑娘护好她,我来开路。”
他话音甫落,长剑已化作一道白虹贯入敌阵。江义沅立即挽着沈支言紧随其后,剑锋横扫,将后方袭来的黑衣人尽数挡下。
二人一前一后将沈支言护在中间。沈支言肩胛处的伤口不断渗血,半边衣衫早已浸透,却仍紧咬唇瓣不吭一声。眼看巷口在即,忽听墙头传来整齐的机括声,数十名弓箭手骤然现身,寒光凛冽的箭镞齐齐对准了他们。
顿时,破空之声骤起,箭雨如蝗。江义沅厉喝一声“不好”,护着沈支言急退数步。奈何飞矢如蝗,饶是她长剑舞得密不透风,仍有一支冷箭“噗”地钉入沈支言小腿。
沈支言疼得闷哼一声,膝头一软险些跪倒,却死死攥住薛召容的衣袖硬撑着没倒下。薛召容回眸瞥见那支颤动的箭羽,当即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提起。
“抱紧。”他低喝一声,挥剑斩落三支流矢,俯身将人打横抱起。
“我断后。”江义沅剑锋横扫,格开数支羽箭,“你带她先走。”
“不行,你留下必死无疑,你先走,剩下交给我。”薛召容臂上青筋暴起,将沈支言往怀中紧了紧。少女的血染红了他半边衣袖,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
沈支言见江义沅迟迟不动,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姐姐快走,别管我。”
江义沅仍执剑挡在前方,剑锋在月色下泛着寒光。薛召容眸色一沉,厉声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