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药, 脆生甜腻的声音比铃还好听。+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脚步很快行至屏风前,正欲推开。
“站住!”屏风后的人声音暗哑, 莫名带着别致的迷离。
慕遗风指尖抓紧塌边,身体微微发颤。
不知为何,本就难耐的身子,在听到她的声音的一瞬间,似感知到某种催化剂。
他的身体竟微微起了鸡皮疙瘩。
那小腹的火愈加灼热,宛若骤然点上的红烛。
灯爆开花,火星四溅。
溅入浑身血液经脉,几欲爆裂破发。
“你怎么了?”余容站在屏风后面,有些迟疑地问。
慕遗风手指握拳,豆大额汗滴在手背上,青筋暴起。
“你,别进来。”
余容面色担忧:“你……真的没事吗?我感觉到你的身体很热,你是不是发烧了?”
“你怎么知道?”
余容想了想,嗯……他指的是她怎么感觉到他身上好热?
关于骨铃的秘密,他自然还没告诉她。-n^i?a′o^s/h^u_w/.¢c_o/m¢
那是她从影像碎片里知道的。
余容轻咳两声:“你的动静太大了,我感觉到热的时候就是这种表现,所以我猜到了。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拳头握紧,捶在床上,声音微喘:“我也不知道,就是身上很热。”
“那就是发烧了呀,那么大个人了怎么连自己生病了也不知道。”
余容把他当病人,有些责备地推开屏风就进去。
只是推开屏风的一瞬间目光微瞪。
只多看了两眼,立马放下水盆退了出去。
玉山倾颓的背以及半遮半掩的紧绷小腹,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个……”她故作镇定地把药瓶从屏风底下丢进去:“你应该是发烧了,把药吃了,还有,用冷水擦擦身子,敷额头。”
电视剧里都是那么说的。
“我又不是傻子,发烧,我只需运功即可退却。?w_a~n,b!e?n`g_o^.?c/o~m*”
他目光微撇,声音发闷,似有些不愿承认:“只是,这次,不一样。”
余容哪里有心思去听他说了什么。
她的脑海里已情不自禁地将刚才的画面和昨日梦里的场景融合。
梦中松松垮垮掩盖的衣裳似盖了层薄雾的朦胧感相比,那玉倾般的背分明给人真情实感的刺激。
她感觉自己身上都不自觉染上了几分热流。
愣了好久才敷衍道:“怎么个不一样法?”
“热的地方不一样,不是额头,是小腹,而且……”他顿了顿,眉头微蹙,表情有些隐忍的烦闷。
余容的声音猝然有些控制不住的飘忽:“而且什么?”
“听到你的声音就更热了。”
果然,心猛地一跳:“???”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听到她的声音更热了?
莫非意思她是魔鬼,让她现在就要溜之大吉?!
“慕遗风,你,那个……”
她张了张嘴:“你该不会是……中了什么……奇怪的妖毒吧?”书里不是说,有些妖怪不是会释放什么令人浑身难受的毒吗?
“很少有毒能影响我的神志。”
他声音沙哑,紧握的手指节发白:“我曾当过乞丐,吃过发霉的馊饭,就连五毒蛇我也尝过,莫说那些毒了。”
他本不了解夜枭一族。
但这些年的自我摸索,也算知道夜枭一族祖上以毒蛇、毒虫为食。
更有甚者,以虺为食,即便早就化为人身,也保留了抗毒的特性。
余容懵了,不是中毒?
热在小腹部。
而且,听到她的声音更剧烈了?
听着怎么那么像,情动时候的表现?
这下她就不能不想歪了。
她有些犹豫试探:“你,平常,早上起来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反应?”
“你在说什么?”慕遗风眉头微蹙,这时候还分出精力来和她说话,尽力忽略她声音所带来的诱惑。
可外面刚好传来一声小儿的嬉笑声。
他确实没听清她最后的话。
余容看他语调微微上扬,的确带着疑惑,看来是真不懂。
她想到小说里面他们这些妖啊,神仙啊,好几百岁才成年。
慕遗风虽然会亲亲抱抱,还曾嘲讽那狐妖为她编织的梦,貌似也懂那么一些那方面的常识。
但是,懂终究和亲身体验不同。
她可没忘记,慕遗风一开始可是连喜欢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