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受伤这种事还能有假吗?我住了几天院,连公司的事情都没来得及处理,耽误了很多事。”
沈慕言故意嘲讽道:“领航那几个项目出了问题,还没解决吗?邢总这效率不行啊!”
邢鹤岭想到公司出问题的几个项目,都和沈慕言有关,眼中不由闪过一丝阴鸷,但是他向来会控制情绪,又很快恢复了温润儒雅,继续和沈慕言虚与委蛇:
“让沈总见笑了,不过,这时我们领航内部的事情,我们会解决好的。”
他不想和沈慕言继续废话,于是道:“沈总,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要休息了,沈总请回吧!”
沈慕言和他闲聊,那么多,就是想知道秦念初有没有在邢鹤岭家里。
可是他们说了那么多话,秦念初都没有出来,让他觉得更奇怪了。
按照秦念初的暴脾气,他和邢鹤岭刚开始聊天时,她早就该冲出来和他吵架了,可是她并没有出来。
他刚刚在邢鹤岭家门口等了很久,都没见她出来。
因此,他很确信秦念初肯定没走。
可是邢鹤岭却故意说谎,非说秦念初不在,他不由用怀疑的目光看向邢鹤岭。
邢鹤岭镇定自若,任由他打量,仿佛他真的坦坦荡荡。
沈慕言轻笑,“行,不打扰邢总了。”
他就要准备离开。
邢鹤岭客气道:“不送了,沈总。”
就在这时,酒窖内传来酒瓶碎裂的声音。
沈慕言敏锐回头看了过去。
邢鹤岭捏了捏拳头,脸上神情丝毫未变,“家里养了猫,估计又闯祸,不小心打碎了东西。”
沈慕言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见他转身就要离开,邢鹤岭伸手关门。
就在门即将合上时,一只手伸过来,挡住了门。
邢鹤岭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上猝然挨了一拳。
他正要反击,肩膀又挨了一下。
沈慕言将他踹倒在地上,冷冷道:“骗我没养过猫?真养猫了,你衣服那么干净,没有半点毛发?”
邢鹤岭摔在地上,还没爬起来,沈慕言就越过他,朝酒窖方向跑过去。
门被锁住。
他直接拿起身边的高尔夫球棍,用力砸坏门锁。
然后踹开门,闯了进去。
当他的目光落在,被绑在床上,满脸都是泪的秦念初身上时,他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眼中满是想杀人的暴怒。
邢鹤岭那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