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阿尔伯特看向她,“这次不用留手”
“我们去司法岛。”
“伯特……我们,是把那……那个岛,都砸了吗?”伊格尼斯扛着斯凯勒,问道。
“砸了?”他的声音很轻,却比废墟里的寒风更冷,“太便宜他们了。”
伊格尼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可可罗婆婆的酒吧里,酒气和海潮味混合在一起。
当伊格尼斯扛着一个半死的人撞进来时,她正仰头灌着酒,酒水顺着下巴流进脖子里。
“嘎啦啦啦……怎么又是你们这群小鬼惹的事。”她放下酒瓶,醉眼惺忪地瞥了一眼斯凯勒额头的伤,“算了,把他扔到里面的床上吧。看你这副表情,是出大事了?”
伊格尼斯没有回答,只是将斯凯勒安顿好,对着可可罗婆婆深深地鞠了一躬。
“拜托……您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停留。
可可罗婆婆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咂了咂嘴,脸上的醉意消散了许多,“真是……一群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当伊格尼斯回到废墟时,阿尔伯特和千鹤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阿尔伯特的手,无意识地按在胸口,隔着衣物,他能感受到那本硬壳笔记本的轮廓。
那上面,还残留着希娜的体温和血。
阿尔伯特伸出手,看向两人。
“抓住我。”
千鹤和伊格尼斯立刻照做。
下一秒,阿尔伯特掌心一拍。
随即,他们的身影瞬间从原地消失。
……
司法岛,夜幕下的“不眠之岛”灯火通明。
在通往正义之门的巨大铁桥上,一队CP9成员正押送着两个人影快步前行。
“动作快点!斯潘达姆长官己经等不及要去司法之塔邀功了!”为首的方脸男人不耐烦地催促道,他那条断掉的手臂只做了简单的包扎,脸上写满了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