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慌里慌张的扭开了头道:“没事,就是你笑起来,太好看了。^齐`盛¢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云逸撇了撇嘴,终究没有再笑出来,既然他觉得好,那么就不能轻易的给这些奖赏,至少,她不可以表现得对他好。
于是明德吆喝了一群手下,让他们就守在了大统殿的外面,一个也不许进来,然后抬起一脚就踢开了大殿的大门。
大宛国的历史上,又有几人用脚踢开了大统殿的大门呢?云逸不知道,这种事情,即便真有发生,又有谁会记载下来呢?
可是今天,这种事就发生了,这个男人,用他强壮的腿,一脚蹬开了厚重的朱红大门,而且,肩膀上还扛着一个女人。
而云逸,也是第一次,以这种怪异的方式,再次踏入了大统殿那宽阔而肃穆的大殿。
08-006普天之下,谁人又干过这种荒唐的事情?
大统殿奇迹般的幸免于难,除了比平时更加的冷清和暗淡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
明德继续顶着云逸,踏入了冰冷而昏暗的大殿里。
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回荡,显得压抑而诡异。
云逸心中感慨良多,视线不是太好,只有夕阳的余晖照进来,她看着地上那光洁的石板,心里不断的想着,那里原本站着的,该是谁?
那边,是爷爷的位置,他后面是爹爹,更后面,甚至还有青锋站过的石板,至于另一边,有大哥曹真,有刘炳威。
甚至在那阴暗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地方,是被她曹云逸站过好久的。
这里的每一个位置,都代表着一份权力,一份让天下人仰望的权力,可是现在,它们也只是一块块冰冷的石板,毫无生气的石板,没有人理会,没有人在意。
明德的视线一直注视着正上方的龙椅,对他来说,这个大殿上,除了那耀眼的金黄色宝座外,再没有别的意义。
他直接扛着云逸踏了上去,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从这里看下去,巍峨的大殿,甚至大殿外的广场,视野确实太好了,居然给人一种坐在山巅,藐视天下万物的感觉。
云逸甚至比明德坐得更高,也看得更远,以前每次到这里来,她都只能站在下面仰望着上面的穆厥,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从上面看下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确实,在这里,你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受尽天下人膜拜的逾越,尤其是云逸曾经站在大统殿上,清楚的知道站在下面的,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她想象着他们在下面顶礼膜拜的样子,想象着那种权力在手,所有人生杀予夺,就在一念之间的快意,终于明白过来,这把椅子的威力,以及它的诱惑。
坐了一会儿,明德将云逸放了下来,就放在身边,一起坐在了龙椅上:“这可是皇帝坐的龙椅,以前坐过么?”
云逸老实的摇了摇头,她非但没坐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
明德哈哈大笑:“那就多坐坐。”
云逸从刚才的那股子震撼中醒了过来,侧着身,稍微抬起了头才能看清他的侧脸:“你知道坐了这把椅子的意思,还有代价吗?”
明德却毫不在意的道:“不就是一把椅子么?坐坐又怎么了?”
他就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
云逸终于给他下了一个结论。
不过她想想也就释然了,龙椅是皇上的,皇上,还不是要有个国家,才能称之为皇上,要是国家都没了,皇上都没了,这龙椅,还算什么呢?不过就是一把椅子罢了,坐着还谈不上多舒服。
云逸不说,明德倒是主动说了:“这龙椅现在已经是我们大郑的,到时候父王登基,我便是太子,将来的皇帝,这提前坐坐又有什么不可?”
云逸抿了抿嘴,好险没有笑一下,她为他这种单纯的想法而觉得好笑,云逸是在权力顶峰待过的人,心知肚明在权力和利益面前,太多的理所当然,变成了让人耻笑的幼稚。
她不否认他的能力,不否认他打下京城的功绩,如果属于他的国家真的能建立的话,他也可能成为太子吧。
只是,他能在那勾心斗角的阴谋诡计中幸存下来么?那时候,可不是靠着肌肉就能赢的。
云逸依然没说话,明德自己呵呵笑着:“我要是被封了太子,那么你就是我的太子婆娘。”
云逸浑身一颤,这算什么?一个承诺?还是别的什么,她认识他才几天,而且还是以这种奇怪的方式认识的。
他居然就给了自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