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为?”
阎解成听见动静,跑进父母住的隔间,顿时愣住了。~2`芭\看′书+旺` ¢追¨最.新`璋?节`
为什么李有为在床上躺着,爹妈却在地上站着?是不是反了?
李有为露出亲切的笑容,“解成啊,我和你妈也算同床共枕过,来,叫爸爸!”
“这......”阎解成不可置信的看向老娘。
“哎呀活不了啦!”三大妈掩面而逃。
阎解成又看向一脸悲愤的父亲,“爹,难道......”
“难道个屁,赶紧追你妈去,别出事了!”
“好好好!”阎解成飞速颠儿了。
“李有为我跟你拼啦!”
阎埠贵抱起一个花盆就要砸。
“爹,爹呀!”
小阎解旷哭着抱住他的腿,“你打不过他呀,我不想看你一撅腚,然后首溜溜跪下,我心疼你啊!”
“啪啦!”
阎埠贵把花盆狠狠摔到地上,蹲下抱着小儿子就哭。
是啊,打不过人家,可人家都欺负上门了怎么办?
天老爷啊,指条活路吧!
“说真的,老三比老二强多了。”
这有点挑拨离间了,但李有为说的也没错,老阎家出事时从来看不见老二阎解放。
阎埠贵悲苦的摇头,他何尝不知?
这时阎解成和老娘也回来了,大家齐聚一堂。/鸿′特¢晓\说,网? ′首/发?
眼看着爹妈都被人欺负的不要不要的,阎解成作为长子,硬着头皮说:
“李有为,你一大早跑我家床上干什么?”
“你们不是要弄我吗?我送货上门。”
“李有为,你走吧,我们不弄你了!”
“真的假的?不会吧,我来只是提醒你们,不是吓唬你们!”
李有为从床上坐起来,“我真的没有恶意啊。”
怕任务飞了,所以一大早跑来,结果吓飞了?
太得不偿失了吧!
“你走吧,我们不弄你了!”
阎埠贵机械的重复了一遍儿子的话。
“唉,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李有为扬长而去......
...
东首门派出所。
张所长说:“白队长,你己经连续很长时间无休了,回家睡两天吧。”
赵政委也说:“白队长,你的工作态度完全值得肯定,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别熬坏了。”
白玲振作起精神,“我还是之前的判断,那个张北最近生活越来越拮据,他受过敌特资助,过惯了好日子,肯定熬不住要告密。
最重要的是,红星轧钢厂今年获批的钢坯量猛增,所以新增了一条生产线。¢衫`叶`屋· ~已¨发?布`最?薪′蟑.结′
根据内部说法是条军工产线,我怀疑张北会借此做文章,出卖消息给敌特!
应该快了!”
张所长和赵政委点头,很心疼这个年轻人。
但有什么办法呢?有些特殊案子只能由特定的一些人去办,这就赶上了。
忽然,外面喧哗起来。
三人推开门出去,只见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正在哭诉。
“公安同志,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儿子!”
“你是九十五号院里的阎埠贵吧。”
白玲态度冷淡的问道,对这人印象并不好。
“白队长,救救我儿子啊。”
“你儿子怎么了?”
“我儿子上吊了!”
“上吊?人下来了吗?”
“下来了!”阎埠贵一脸悲苦,“但是他说救得了这次救不了下次,求你们为我主持公道呀!”
“我们可以联系街道,让街道上门劝劝,你说的主持公道从何说起?”
“是这样的......”
阎埠贵说起前段时间李有为鸡枪呲阎解成的事,说从那以后儿子就精神不正常了,总想着自杀,都好些天没去上班了。
他的诉求是请公安帮忙做主,让李有为赔礼道歉,消除阎解成心理负担!
“行!”
白玲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困意一扫而空。
随着吉普车开进帽儿胡同,白玲感觉有人在九十五号院门口往这边看,看见车后又缩回去了。
等走进院里一看,三大妈正在哭嚎呢。
“解成,你开门呀,开门呀,别想不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