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是哪个来着?难道搞错了?”
可恶!
标签怎么能掉了呢!
燕晴很生气,很烦躁。+求~书?帮\ !追`最¢新\章-节+
又把床底下的箱子拖出来。
检查了一下别的瓷瓶,发现上面的标签竟然是一碰就掉。
每一个都是如此。
“天狗这家伙!用的什么浆糊?这么不结实的?”看着满地的标签,燕晴很不爽。“得重新粘贴一下。”
想到此,再看地上的标签,燕晴又愣住了。
坏了!
莫名勾起了前世拆卸玩具之后装不起来的痛苦回忆。
懊悔的拍了一下脑袋,燕晴觉得自己办了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
怎么能把所有的瓷瓶标签都戳下来呢!
应该一个个弄嘛!
这下可好。
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了。
天狗的脑子还不好使了,也不好找他验一验药粉。
“翠娘啊!”燕晴无力的喊了一声,“给我弄碗浆糊来。!x!i?a/n-y.u′k~s¢w¢.¢c!o~m′”
不管怎么说,天狗配制这些药粉可不容易,如今他又疯了,不可能再配制。
这些药,更是珍贵了。
必须重新贴上标签才行。
……
亥时,皇宫养心殿中。
皇帝涨红着脸,拿着南柯递上来的折子,手颤抖个不停。
“燕晴这厮……”皇帝觉得“这厮”骂的很不过瘾,想骂娘,甚至骂祖宗。可问题是,燕晴是自己的同族晚辈,骂娘骂祖宗都不合适。“把春.药当泻药给傅氏,安的什么心思?!”脑海中回想了一下自己跟傅氏云雨的画面,皇帝恼羞成怒,一把掀了面前的书案。
“混蛋!必须凌迟处死!”皇帝愤怒的失去了理智。
刘公公杵在一旁,低头缩脖子的不敢吱声。
“她是故意的!”皇帝愤然起身,来回踱步,又吼道:“她一定是知道朕要去傅氏那里,故意坑朕!”
刘公公张了张嘴,却是欲言又止。
皇帝走到了一个花瓶前,挥手砸碎了花瓶,浑身战栗,胸口起伏,“必须杀了她!必须!”
刘公公道:“奴才这便派人杀了那傅氏。/l!u~o-l¢a+x!s_..c¨o^m/”
“朕说的是燕晴!”皇帝嘶吼一声,转身怒视刘公公。“把人家给睡了,还要杀了人家!你把朕当什么人了?!当畜生吗?!!”
刘公公噗通跪倒,慌道:“奴才不敢!奴才万死!”
皇帝又怒道:“南柯也是罪责难逃!折子递上来的太晚了!”
刘公公不敢吱声,心中却是替南柯叫苦:燕晴前脚刚走,您老人家就登船了。总不能让南柯当时立刻就地写折子递上来吧?
“你也是个混蛋!”皇帝抬脚踹在了刘公公肩膀上。
刘公公跌坐在地上,复又跪下。“奴才该死!”
“为什么不拦着朕!?”皇帝怒声质问。
刘公公都想哭了。
他哪里能想到皇帝和傅氏都被下了药啊!
还以为皇帝禁欲多年,忽然有了想法,以至于饥不择食了呢……
而且当时,怎么看都像是两情相悦啊!
不仅两情相悦,战况也十分激烈!
让身为太监的刘公公听了,都不由的面红耳赤。
“傅氏也是该死!”皇帝的声音颤抖着。“竟是忘了茶中有毒!”
殿门外,知道雷霆震怒,却不得不壮着胆子哆哆嗦嗦进来的小太监,跪在地上颤声道:“启禀圣上,孙嫔问今晚圣上可去她那里。”
盛怒之下的皇帝哪还有那种心情,怒气无处宣泄,竟是口不择言道:“让她去死!”
“啊?啊!遵旨。”小太监哪里敢质疑皇帝的话,赶紧退了出去,回报孙嫔的宫女说皇帝让孙嫔去死。
那宫女当时就吓的腿软了,哭哭啼啼的回了孙嫔那里回了话。
孙嫔直接给吓晕了。
好在她正准备上吊的时候,已然冷静下来的皇帝又派了太监过来。
皇帝当然不至于真的想让孙嫔去死。
他实在是气的昏了头,又苦于不能真的杀了燕晴。
不仅不能杀了她,甚至还不能随便找个罪责罚她。
毕竟,为了给燕晴升官,挖空心思的给她寻摸功劳还来不及呢。
也正因此,皇帝更气的心疾都犯了。
服了药,又休息了好大一会儿,皇帝有气无力的对刘公公说道:“朕觉得朕早晚要被燕晴那厮给气死!”
刘公公宽慰道:“圣上息怒,